“我猜对了吗?”
引发世界崩塌的始作俑者却毫无知觉。
他摸着后脑勺,好像对这个游戏无比感兴趣似的,说,“你以往每次笑起来,看起来也没有很高兴啊。
既然如此却老是勉强自己说喜欢。
所以说……”
如同一块沉石率先从胸腔滚进胃里,紧接着是头脑,肩膀,脆弱的脊柱。
西西弗斯没能推起来的巨大落石就这么砸落。
像一记响亮的当头棒喝,又如一列尖啸着的火车碾压着我。
汽笛嗡嗡,在太阳穴聚成一阵发晕的耳鸣。
世界陷入爆炸第二秒的死寂。
我可笑地杵在原地,好像有那么一瞬不成人形。
好比第一次亲眼撞见血案现场的人常常无法动弹,挪不开眼睛。
分明不想听,耳朵却自发地竭力去听清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
听凶手笑容满面地说:“你不累吗?”
我平静地看着他。
一刹那,我想起很多。
“意外”
啊,“事故”
啊。
这些东西总是会突如其来地发生,给人添尽麻烦,即使在此之前它们毫无预兆。
事后,大家只能自认倒霉地说没办法。
没办法。
我想起小时候。
妈妈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我哭得快昏过去,爸爸温柔地抱着我,说没办法。
没办法。
妈妈很忙,在做很厉害的事业。
而有一次我抱着玩具想去找妈妈,却听见她也在偷偷地叹气,自责地说她照顾不好孩子。
于是后来,我跟妈妈告别时只说会想她,会爱她。
我再也没纠缠着谁哭过鼻子。
我想起我的音乐老师。
她为我骄傲,夸我是难得一遇的天才。
因此,虽然我不觉得拉琴有什么快乐的地方,甚至枯燥、疼痛与疲惫居多,称不上喜欢。
可按部就班地做下去,也能够为这份成就感而雀跃。
后来有几天,老师带我去俄罗斯和意大利参加比赛。
我平常地演奏,平常地得到冠军。
溜到后台找水喝的时候,忽然听见决赛输给我的孩子正在痛哭。
她抽噎着问,自己明明那么喜欢小提琴,也拼命练习了好久,为什么会输。
她妈妈安慰她没办法,天才总是无情的。
她妈妈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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