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头,就能洗刷掉你那肮
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
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去呐?咦,咦,
咦,”
“哼哼,”
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蓝花慌忙抓
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深深地吸食一口香烟,然后,嘴巴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
喷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着:“嘻嘻,好香啊!
味道不错哦,
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
子的啊!”
“哦,”
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烟香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死盯
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着,我的心里尤如
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乱
1un,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与风月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地、春风得意地狂cao别人的女
人。
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却自甘沉沦地出去做鸡,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
明晃晃地、下作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cao!
唉,
报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
妈的,如此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
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
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yu求欢,泪
脸立刻泛起轻浮的y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
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
来吧,cao我吧!”
“他妈的,”
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
人的恶臭:“臭,”
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好个千人捅,万人cao的臭,谁稀罕cao
你啊,哼,”
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rou洞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
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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