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焰渐低,墙角金瑞兽喷吐着馥郁的甜香,一室春色旖旎。
董晓悦目光迷离:“这是什么香?好甜......”
“这种地方,你说是什么香?”
男人用蛊惑的声音回答,“不单是香,官人方才饮的酒也添了助兴的药物......”
原来如此!
董晓悦如释重负,难怪身体感觉怪怪的,不是她革命意志不坚定,都怪敌匪太狡诈。
她放下了包袱,偏过头,仰起脸,醉眼迷蒙地望着男人:“我渴......”
雁奴握着她的肩把她掉转过来面向自己,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抽出她的发簪,刹那间乌发瀑布般垂落,他的手指穿过流水一样凉滑的发丝,捧住她的脸,用指腹轻轻摩挲。
董晓悦感觉脸上微痒,他的手上有些薄茧,为什么一个以色事人的小倌手上会有茧子?她有些纳闷,却昏沉沉的没法深入思考。
雁奴垂眸看了她一会儿,哑声道:“想要么?”
董晓悦老实地点点头:“唔......”
“那就别翻悔。”
话是这么说,他根本没给她翻悔的机会,一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双唇。
男人的唇很软,呼吸灼热,光是这么一动不动地贴着就销魂蚀骨。
欲望的种子在董晓悦的心底生根发芽,迅速抽长,长成一条细长柔韧的藤蔓。
她抬起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舒展纤腰,伸出腿,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株藤蔓,只想紧紧缠绕住他,一圈又一圈,把他永远困在里面。
她感到不满足,伸出舌尖轻轻扫了扫男人的嘴唇。
雁奴怔了怔,旋即掌握了要领,启开唇,撬开她的齿关,凭着本能勾缠吮吸。
董晓悦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光,整个人软绵绵的,连呼吸都有些吃力,只能任由他施为。
雁奴仿佛不知餍足,吻了许久,放开她片刻,随即又卷土重来。
董晓悦在两个吻的间隙呢喃道:“殿下......燕王殿下......”
男人动作一顿,蹙着眉,惩罚似地在她下唇上轻咬一口:“错了,叫我什么?”
女人睁开眼,想了想:“梁玄?”
男人忿忿地在她腰上最痒的地方摁了一下:“叫我雁奴。”
董小姐的节操所剩无几,乖乖道:“雁奴......你真好......”
一个“看”
字来不及出口,被男人狂野的吻封在喉间。
董晓悦的背抵着几案边缘,手撑着地,仰起头,修长脖颈完成优美的弧度。
男人的双唇慢慢移到她的嘴角,再到耳根,轻轻摩挲着往下,辗转到她最脆弱的咽喉,轻轻舔舐啮咬。
董晓悦本能地绷紧,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栗,可内心深处又笃定自己很安全,她有些紧张,同时又兴奋地期待下一步......
男人却不这么想,他似乎终于尝够了,慢悠悠地直起身。
董晓悦睁开眼睛,目光里满是困惑。
雁奴把她扶起来,把褪下的外裳捡起来替她披好,细心地整理好她松散的衣襟,捋开她垂落的头发:“奴家与官人开了个玩笑,这香只是寻常的苏合,酒也是寻常的酒。”
董晓悦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杀了他的心都有,难怪红颜未老恩先断,这人太特么欠抽了!
然而她吃了闷亏又不好正面发作,不然倒显得欲求不满。
雁奴撩了她一眼,脸上泛起浅浅的微笑,如同微风拂动春水,十分潋滟。
他对她的羞恼视若无睹,拎起酒壶往杯中注酒,只倒了小半杯壶就空了,他以手捧觞:“半杯薄酒不成敬意。”
董晓悦心气不顺,不肯接。
雁奴笑得更欢畅:“奴家说了酒中并未下药,官人莫怕。”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珠帘刷拉拉一响,有人钻了进来:“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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