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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我们定过娃娃亲。
娃娃亲是什么意思?是大人们的家家酒吗?为什么我不是新郎?
大人们自以为很聪明,以为通过这两个方式就可以扭转局势,却不知上了幼儿园以后,我跟遥一起玩的时间那么多,完全有时间对他进行再次“洗脑”
。
“遥,你是女孩子,女孩子都是干净的,漂亮的,男孩子都是脏脏的,傻傻的,知道不?”
“嗯,我是女孩子,我是干净的,漂亮的。”
遥乖乖的跟着我学。
遥真乖,我亲了他一口。
他也学我,在我脸颊上留下甜蜜的触感。
“走,去尿尿。”
洗脑结束,我得意的拉着他的小手往厕所走。
“不是嘘嘘吗?”
他跟在我身后,乖巧的说。
“一个意思啦……咦?你为什么站着?”
“妈妈说……我应该站着嘘嘘……或者是尿尿……”
“为什么要站着啊?我都是蹲着的啊。”
“对啊,为什么你要蹲着?”
他也觉得很奇怪。
我认真的想了很久,终于想出一个十分合理的答案:“因为蹲着比较省力气。”
“是啊……”
遥又被说服了,他蹲了下来。
“啊!
我尿裤子了,为什么你不会尿裤子?”
他十分迷惑不解的问出这样的问题。
在遥被我完全“洗脑”
成女生之前,他的父母终于发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
为了即使扭转这个极端错误的偏差,他们把遥放到姐姐的部队大院里。
在这失去遥的两年岁月里,我的记忆都是空白的,空白的记忆里只有一点异常清晰——我强烈的思念着我的小新娘子,尽管大家都告诉我那是我“新郎”
。
两年很快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