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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望着那双漆黑的瞳孔,他觉得下一秒自己似乎就要深陷名为司柏齐的漩涡之中慢慢溺亡了一般。
“卫溧,你弟弟去骚扰小白的时候我记得我就提醒你过吧?看来你不但没听进去,竟然还敢用他来威胁我?”
“不……不是的,先生,不是要威胁……”
白溧的一双脚已经跟着司柏齐的动作垫了起来,离地的距离明明不是很远,可是脑子却像是缺氧了一般,涌上一阵阵的晕眩。
他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在强大的alpha面前他的反抗却犹如蜉蝣撼树毫无作用。
白溧只能艰难地张嘴,艰难地呼吸着空气,艰难地解释。
“真的不是威胁,只是……只是如果…您能问一问您喜欢的那位先生,您就可以知道我们活得有多么的渺小…如果我不隐姓埋名的话……是逃不掉alpha的报复的……”
稀薄的空气憋得白溧泪眼婆娑,激烈的情绪使皮肤下的血液加速流动,原本就较平时而言就偏高的体温此刻更是飙升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而在这时候,后脖颈处的无用的腺体也不太听话地出来作乱。
如果说刚才是有几只蚂蚁在腺体里面爬,那现在便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聚集在那一团软肉里撕咬,痒得白溧恨不得将那团肉全部捣烂。
司柏齐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脸上浮现出疑惑地表情:
“这是什么味道?”
他用力地嗅了嗅,柠檬的酸味?薄荷的清凉?还有点点酒味?
很淡很淡,但是却又真实地能被捕捉到,可下一刻,他就面色大骇:
“卫溧,你发情了!
!”
白溧只觉得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地就从司柏齐的手中被甩了出去,再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
“我……发情了……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白溧茫茫然地抬起头来望着司柏齐我是beta啊?怎么可能发情!
“自己是omega连发情和身体不舒服都分不清楚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引诱我的?”
司柏齐一脸退后了好几步,俯视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
“不是的,先生,我……”
“这是用来掩盖气味的,自己去医院吧!”
因为对信息素过敏,司柏齐经常会随身携带特殊的掩盖气味的喷剂,这种喷剂可以掩盖一切的气味。
他打断白溧的话,把喷剂丢下,毫不犹豫地就离开了客厅。
没有人注意到历来稳重的alpha难得的脚步慌乱,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在逃什么。
他第一次没有对另外一个人的信息素产生排斥的生理反应,反而贪婪地想要撷取更多更多。
黑暗的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黑茶味信息素,司柏齐今天中午和白溧坐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像是易感期要来了,但是因为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没有太过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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