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自信自傲,某种程度上,当今圣上与之如出一辙。
陆旋若有所思:“好。
你信他,我信你。”
班贺笑着摇摇头,他只为自己负责,到时候信错人吃苦头也是他咎由自取。
陆旋看着他:“若是你信错人,那我们就一起倒霉。”
总之得一起。
两人站在一块儿看着对方,忍不住笑起来,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我真走了。”
陆旋压下不舍,“我总是不知道,下回是什么时候。”
班贺故意板着脸:“依我看你还是别走了,就留在京城,到街道司去,就任条狼氏。”
条狼氏说白了就是京城里扫大街的。
陆旋不接话茬,原本心里想着知道班贺心思也无意义,可真的确认了班贺态度,他面对班贺徒剩一腔眷念,分离变得分外难熬起来,寸寸割舍似的。
班贺大大方方:“明年这时候你再跟着送贺礼的队伍来不就是了。”
他屈指轻弹陆旋手臂,“这儿,不就是我的一部分跟着你?”
陆旋捂着手臂,勉强接受了这句话。
“现在没人了。”
他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班贺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忍不住回头去看阿毛所在的房间:“阿毛他……”
话还没说完,陆旋覆了上来,一手严严实实地按着他的后脑,不允许躲避。
突然的动作惊得班贺瞪大双眼,心跳陡然加速,好在陆旋还算知情识趣,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
到底他还是在临走前亲上了,白日亲一下手腕根本就不能算数,陆旋终于能稍稍满意一点地离开了。
他顺着原路,回到遇见那顶轿子的地方。
沿着那条道往前走,脚步轻柔,面沉似水。
他的脚步最终停在一座府邸之外,大门紧闭,门上悬着两盏灯笼,正对着他的那一面书着四个大字:吏部尚书。
风忽悠悠地吹过,灯笼在风中微晃,转了个圈,露出反面的字:杜。
又一股没由来的邪风扑向尚书府大门,灯笼里的火忽闪抖动,匾额上的金漆字在扭曲的光线之下忽明忽暗。
片刻后,光线恢复平和,远处注视的人已消失在原地。
尚书府里,丫鬟端着刚沏好的茶来到书房前,房门半掩,丫鬟半边身子刚露出来,屋内便传来一声暴喝:“混账,谁让你过来的!”
丫鬟吓得花容失色,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在了细白的手腕上,却不敢松手摔了茶盏,生生忍下痛呼,登时双眼红了,迅速蓄起的眼泪颤抖滚下。
时任吏部尚书的杜津春怒火暂歇,将丫鬟赶走,屋里剩下吏部侍郎李倓,与吏部考功清吏司员外郎高戚。
哪有让上司动手的道理,于是在场官职最末的高戚起身,上前合上了门。
“你说,昨晚有人给你送了颗人头?”
杜津春年过半百,鬓发斑白,略长的眉从眉尾扫下,原本应当慈眉善目的一张脸,此刻却显得尖刻。
李倓瞟了眼身旁空无一物的桌子,口有些干,却没能喝上已经沏好的那杯茶,只能暂且忍着:“不错。
和那颗人头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个牌位。”
“什么牌位?”
杜津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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