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
灯光迷离,颀长挺拔的男人坐在沙上,健壮的手腕被一抹领带束缚住;一身水波蓝裙的女人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高举头顶,像被惹怒的豹猫一样,去咬他的唇瓣。
当然,在别人看来,两人此时是在接吻。
照片角度卡得刚刚好,可以看清男人的侧脸。
却完全看不清女人的脸。
盛栀此时酒醒的脑子再浆糊,也该完全回忆起来了。
昨晚是她用领带束缚住谢北聿,是她举着他的双手,然后……去咬他的嘴唇。
脸庞烧起了一股火苗,愈燃愈旺。
她看了下词条下的评论,众说纷纭,有花痴谢北聿的,有趁机引流颜色视频的,甚至还有开始中伤造谣谢北聿的。
盛栀猛然意识到——这场闹剧被有心之人放在公众视野中,自己是被安全地置身事外了,陷入非议沼泽的只有谢北聿一人。
很可能,是被华晟科技的竞争对手,利用暗算了……
但归根结底,自己才是始作俑者,难辞其咎。
想到这,盛栀决定勇敢认错,和谢北聿商量有什么补救的余地。
她深吸了几口气,走到隔壁门口,用自己的指纹直接开了那扇门。
谢北聿正挽着袖子,慢条斯理地往餐桌玻璃杯中倒热好的牛奶,见盛栀进来,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
“醒了?过来吃早餐。”
盛栀的视线落在他被自己咬伤的嘴唇上,琉璃般的眸子逐渐放大。
我的天。
这也太……犯规了。
“愣着干嘛?”
他摆好盘子,抬起眸子看她,受伤的唇勾起一点弧度,示意餐桌椅,“坐。”
怀揣着一刻强烈的想要解决问题的心,盛栀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开口:“谢北聿。”
他平静地看着她:“嗯?”
“先,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他深邃的目光没有离开她,闲散道:“对不起什么?”
“昨晚我的所作作为,还有今天热搜上的事,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哦,那个,不碍事的。”
谢北聿神情平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生,平静得让盛栀觉得他是在故作淡定安慰自己,
“顶多公司和我的名声受到点影响,时间一过,人们就忘记了,问题不大。”
“怎么会问题不大?事关你和华晟的声誉,是不是需要做个澄清?一件事要是被人有心利用,后面愈演愈烈怎么办呢?”
盛栀觉得自己是失忆了,不是失智了,明白名誉对一个人很重要,尤其是这么一家头部科技企业的ceo,竞争对手肯定虎视眈眈,巴不得落井下石踩他一脚。
谢北聿沉沉看着她,指尖轻点桌面,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有道理。
所以,栀栀是在担心我?”
盛栀不疑有它:“我当然担心你。
况且这事我有很大责任。”
“所以,”
她继续道,郑重其事的商量语气,
“请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挽救?如果需要我出面解释,或者配合公关的,我一定做到。”
谢北聿轻敲桌面的指尖陡然顿住。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白玉京穿成天命魔主,没有原魔主记忆,却觉醒看见他人头顶文字的能力。不慌,优势在我!直到看见部下。冷月圣女病娇忍者妖女大儒喂,你们头顶什么奇怪称号?叛徒卧底潜伏于表面的忠诚,人生如戏,而他早已洞察一切。本书又名哈士奇混入狼群当狼王...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顾铮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正因为勾搭未遂而挨板子。后来又被庶娘作的没有办法,哪怕那个男人看不起自己,只好咬牙嫁了。她觉得在这个世界她是女配的命,所以活的循规蹈矩恪守本份。结果,男人一转眼变成了公爵府的外...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接档文木系少女九零种田记穿书求收藏近年来,年代文在各大小说阅读网站大行其道,除女主男主外还有一种名为女配的角色。这些女配家世好,相貌好,在各个方面都有一些自身优点,但因不是女主,最后都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