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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毒?”
“是毒,也非毒。”
吴正庸更是疑惑了:“此话何解?”
鹿申州看了他一眼,低头,就在吴正庸以为他又要沉默的时候他缓缓开口:“往生,向死而生,此药会让人看起来像是死去,没有呼吸,没有体温,俨然就是死人,可只要在七日之内服下解药,便可活过来。”
吴正庸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神奇的药物,简直大开眼界:“真是神奇,可这跟死人一样,要是被人活埋了,假死不就成真死了,谁会这么傻吃这样的药?”
“自然是有的,比如那些想要逃脱死罪的犯人,服下此药假死,就算下葬了,安排人在七日之内挖出来,便可改头换面活下去。”
吴正庸皱眉:“这人无端死亡,不会引人起疑吗?总会有仵作验尸吧?”
鹿申州:“仵作验尸,一般情况没有外伤,没有中毒,不会开膛破肚,只会断定猝死。”
吴正庸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有那点儿不对劲,可他一时想不出来:“这样一来,不是很多犯了大罪的人逃脱法网?”
鹿申州嘲讽的笑了一声:“你以为这药那么好找人手一瓶?且不说配方,就算有配方,那些药材拿钱都买不到,根本配不出来。”
鹿申州说完收起箱子走人,吴正庸送他出去,个人都有些恍惚,回来的时候却见杨氏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杨氏看到吴正庸进来,猛的起身冲过去,一把捏住吴正庸的衣袖,激动得双手颤抖:“夫君,你说天浩会不会还活着?”
吴正庸仿佛被重锤敲击,脑袋里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杨氏激动道:“刚刚你跟老先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想想,当初天浩就是突然倒下猝死,后来仵作验尸也没有开膛破肚,只说他猝死,那时候我看着躺在那里的浩儿,只觉得他不是死了,只是睡过去了而已,现在想想,也许是真的,他真的没死。”
吴正庸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心里那股子异样是为何了,他刚刚就是觉得好像有点儿不对,原来是这样。
心念一动,他也是激动的,可下一刻他就冷淡了下去:“老先生说那药只有七天,七天之后,必死无疑,这已经过去两年了。”
就算还活着,被埋在地下,也早该变成枯骨了。
一盆冷水,兜头泼下,透心凉。
两人都沉默了,短短片刻,惊喜、难以置信、狂喜,然后,骤转直下,万念俱灰。
“我还是愿意相信他是活着的……”
杨氏擦了擦眼泪:“如果是假的,也不过就是现在这样,可我愿意相信他还活着,我的浩儿还活着,他那么出色,不该英年早逝,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开眼的。”
杨氏单方面的相信自己长子还活着,越是说越是笃定,最后她几乎已经完全能用肯定的口吻说吴天浩还活着了。
还在承受着断腿之痛的吴天洋:“……”
本来腿伤让他痛不欲生,可现在他觉得这都不算什么了,亲娘一天天在他面前说他哥哥还活着,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已经亲眼看到那个儿子回来了,让吴天洋觉得她疯了一般。
他听着,心里痛苦不甘却无能为力,只觉得深深的讽刺。
从来都是这样,哥哥永远优秀,永远是父母的心头宝,眼里的希望,哪怕死了这么久,也会因为一种药而荒谬猜测至迷失心智。
他生下来就腿部残疾,所以从始至终都被视为弃子,哪怕哥哥已经死了,他都比不得。
明明前两日娘亲还因为他腿伤而心焦,此刻却完全不在乎了一般,脸上满是笑意,端药给他喝也是一脸笑着的,仿佛遇到了什么喜事一般。
明明他的腿还没治好,明明他那么痛苦,可她却仿佛完全看不见一般,一切只因她相信自己长子还活着,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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