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见过有一个人拿着剑,个子也挺高的,傻子…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你没进去看过?”
“哎呦,姑娘,我们这开店的不能老是和客人对着干啊,他不让进去看我还能怎么办?”
店小二双手一摊,很是无奈:“拿剑的客人我只在他住进来的时候见过一面,进进出出的客人那么多,我头天见过,睡上一觉就只剩下个影…但听您说这么仔细,应该差不离。”
云烟往楼上看去,上下楼的客人交谈着,顶上悬挂的红灯笼照亮整栋楼,外面雨声不断,里面噪杂的声音乱成一团。
“他们两个没有人受伤吧?”
“这…这应该是没吧,要是有病有灾的,不会这么安静,这几天就没见过人出来。
前几天不吃不喝的,连个茶水都没要。”
“那位客人有没有说过在这里住几天啊?”
“嗯…好像是三天吧…嗯!
是三天。”
“行吧,我知道了。”
她慌了一天,最担心的还是两人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的事情,如今看来,应该是没什么事,是她多虑了。
也许是不想在酒楼里帮忙,又不好意思开口才突然离开,也许是不想再麻烦她,想早些日子走。
总之人没事就行。
“那你把这个纸包替我送上去吧。”
“好嘞,这您就放心吧!”
店小二接过还热乎乎的纸包,两三步就蹿上了楼梯,消失在拐角处。
云烟从门口的座椅上拿起伞撑开,屋外的闪电从天而降,直愣愣地劈在她面前,虽然没把她吓到退后几步,但确实心里一惊,乌云平白压了下来,增添了几分闷热。
她踌躇不前,往后看是满堂喧闹的客人,往前又不知道下一场大雨什么时候发作。
心里一冲动,无所顾忌地走到了街上。
———轰隆隆的春雷从乌云里传下来,几乎是和闪电同时发作起来,照得天猛然亮如白昼,劈里啪啦的雨滴宛如断线珍珠砸了下来,狂风骤雨中,鸣剑警觉地听见漫天雨声隐约夹杂一些紧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