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头言罢,向马原深深一揖。
马原并未搀扶老头,而是扭过脸望向别处,“老丈,莫怪我马原心狠。
您着实未将我放在眼里,明知我已购下此地,却连面都不露,种地也不打声招呼,真当我父子如一阵吹过的风不成?”
老邢只觉嘴里苦,赶忙解释:“东家莫要动气,是我做事欠妥。
这块地此前一直由我家租种,原东家突遭大难,人心惶惶,众人皆被吓坏。
别人见此块地与小院皆绕道而行,我家中人口众多,不多种些地便得挨饿,实在是被逼无奈,才在离小院稍远之处种了这十几亩。
我原本打算等秋收之时,再将租子给东家送去。
没曾想今日便与东家相遇,这着实让我措手不及,还望东家高抬贵手。”
马原心中冷笑:这老东西真狡猾,分明是看我死不死。
若我不死,秋收时给我送点租子;若我死了,他便全占了便宜。
其心奸猾,按理当惩戒一番。
马原转念又想: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自己父子在此安家,刚来便与村邻闹得不和也不妥。
况且他家人口多,正好能把地全包了,也省得零散出租。
邢老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马原。
马原沉吟片刻后开口问道:“老丈,你说这片地之前都是你承租的?”
“是,全村人都可为我作证,已有十几年了。”
“租子多少?”
“一亩地一年一担粮的租子,您这地有三十亩,我每年给您三十担粮的租子。
另外,您什么都不用管,粮种和劳力全由我出。”
马原点点头,“行,那以后还租给你家。
这些今年没种的地,回头趁着天气暖和都翻一遍,准备明年耕种。”
邢老头大喜,“多谢东家宽宏大量。”
马原目光闪动,继续问道:“老丈口称害怕,却又跑到此处垂钓,就不怕那东西跑出来害了你?”
老头闻言,身子一抖,惊恐地看着马原,“东家您可别吓我,那东西到底还在不在?这可不是玩笑,真会出人命的。”
马原也不笑,“您先回答我。”
“唉,我也是没办法呀。
就这里出鱼,您看……”
邢老头说着用手一指眼前的小河,“这小河源于静山,虽是支脉,水流却不小。
别处无法下竿。
您这块地乃是宝地,两面环河,河水在这块地的边缘转弯,而此处正是转弯后的缓流区,既好下竿,又易聚鱼,简直是钓鱼的绝佳之地。
我以前就常在此处钓鱼,收获颇丰,拿回去给孩子们开开荤。
我跟东家您说,因为是活水,这河里的鱼特别香,一点腥味都没有。
洗干净了,放把大盐,老人常说千滚豆腐万滚鱼,多炖一会儿,连鱼刺都是酥的,真能把人香迷糊了。
老头子我敢保证,绝不比醉仙楼里的珍馐美味差。”
显然,邢老头此时心情大好,又想在新东家面前讨好,唾沫横飞,滔滔不绝,把这里的鱼夸得仿佛天上难找、地上难寻一般。
反正老头这一番夸赞效果不错——马原两眼放光,大馋虫差点被逗出来,口水差点夺嘴而出。
吃货属性瞬间拉满。
邢老头看了看马原的状态,很是满意。
“东家,我回答了您的问题,全盘托出,毫无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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