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事实应该就是这样。
那赖安谨慎重利,但行事并非果决善断之人,我看他不会马上离开扬州。
立即着人盯紧他的家和各个城门,一定可以把他揪出来!”
回到驿馆吩咐差官等搜寻赖安之后,天色已晚,容若便要送沈宛回去。
两人历经艰危,再度走在扬州城灯火繁华的晚上,心中都有种说不出的喜乐安然之感。
并排走着,只愿脚下这条路永远不要到头才好。
沈家富甲扬州
再远的路也终有尽头,到沈家草堂前,容若顿住脚,那初见时便感觉到的不舍越发强烈了起来。
沈宛望着眼前男子,身后的草堂灯火如昼,明知道爹爹就在里面,脚步却似乎被什么粘住了。
她自小与父亲相依为命,情感之厚远胜于寻常父女。
但每次乔装出门,动辄三五日,从未觉得牵挂难过。
但那自幼便不曾有过的浓浓的依恋,就在这数日时间,她竟三番五次地在眼前临风男子身上体会到。
爹爹所说的,人生百年,独自在这世上其实孤寂得很,除非能找到知己共度,否则便只有拼命地寄情于事,她一直没能理会其深意,却在这眼前人身上瞬间有了深味。
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呢?她与容若都没有说出来。
沈宛只知道,她不愿意离开他,哪怕只是短短的一夜。
在蓦然觉察到这种想法的时候,沈宛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以?但同时,心底似乎又有隐约的暗喜:为什么不可以?时光在这瞬间仿佛凝滞住了。
突然又被一声朗笑打破:“纳兰公子怎么有暇光临寒舍?宛儿,你不请纳兰公子进屋坐,却呆站在这里做什么?”
一个面团团如富家翁的老者眯缝着双眼,笑得就像捉住一只最心爱的小狐狸的老狐狸一样,站在草堂门口开门揖客。
容若和沈宛同时惊醒过来,沈宛羞红了脸,扑向老父怀中,连声不依,却又突然回头看容若一眼,两只梨涡像醉酒似的,衬得双颊酡红一片,嚷道:“爹爹陪容若慢慢进去,我先去换件衣服。”
说罢就逃也似的跑得远了。
沈世豪欢然大笑,拈着颌下微须,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念道:“容若、容若,丫头什么时候已经叫得这么亲热了?”
回过头来,看着饶是镇静却也俊面微赧的容若笑道,“咳,贤侄啊,你也别总是沈老先生,把我叫老了。
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世伯’即可。
我今天正是独坐无聊,贤侄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里面请。”
容若在这睿智的看破世情的老者面前,根本就没有招架的余地。
改口称“世伯”
之后,身不由己就被世豪拖着往里走去。
心知肚明他定是看出了什么,可是心里对这样的结果似是没半分抗拒,反而隐隐地欢喜得很。
一边走,一边与世豪说话,一边就不自觉地往里瞧,心想,宛儿说进去换身衣服,不知出来会是什么模样。
见惯了她的男装打扮,突然回忆起第一天见她时身着杏黄衫子坐在秋千上的娇美,很是冀望期盼。
说话间,已走到内堂客厅,分宾主坐下,世豪便命奉茶。
沈家富甲扬州,沈氏父女又都是风雅人,家中茶水自然也不同凡响。
甫上来,容若便闻到一股清香,香气淡而经久,隐约仿佛却又时时兀现,容若不由赞道:“好茶!”
忽然瞥见一物,不由脸色大变。
世豪见容若神色有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是摆在堂上的一架月琴。
那是沈宛平素心爱之物,这几日沈宛不在家,世豪便拿出来,也是睹物思人之意,却不知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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