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匆匆离去。
容若望着他的背影颇感诧异,不知他怎地会出现在自己家里。
看着儿子询问的眼光,明珠大感头痛,实话是万万不能说的,便道:“盖年华来京吏考,到我这里拜访来着。”
正待转身回去,突然想起一事,叫住容若又道,“容若,后日我和官孝先大人等约好了,在摘月楼赴宴,你也一起来吧。”
看着容若又要推辞,不由面色一沉:“你难道要一辈子这么喝酒填词下去吗?你这副样子,怎么对得起你天上的额娘!
就这样定了,你后日晚上好好准备准备。”
次日,明珠即到刑部衙门提审赖安一案。
这个案子,自从容若回京移交过来,也有些时日了,明珠本想等容若状态好一些的时候,由他亲自从旁协助审理,好好提携他一番,所以才压着未办。
昨日盖年华来后,改了主意,自然是趁着容若无心于事时越快办了越好。
拿过案情卷宗来,草草翻看一下,已发现无数破绽,但是拿人的手软,本来要存心容情,于是只当那些破绽不存在一样,并不去细究,草草地过了堂,就把案子给结了。
却说容若被明珠那日丢下的话触动,揣想如果额娘在世,是否真的会为他现在的颓唐伤心?想来想去,只觉得生命中重要的女人都走的走,离的离,不由悲从中来。
但悲恸之后,却也清醒了些,断断不愿意让天上的额娘还有雨婵、四贞为他难过,于是振作精神,决心不再日日买醉下去。
对于明珠让他随同参加宴会的事情,容若不禁皱了皱眉。
然而想起许久没有留意,明珠头上白发又多了几根,再想起刚回京那日明珠特意让倩柔给他熬上的参汤,不由叹了一叹,认命地去换衣服准备。
摘月楼,乃是京城地面上数一数二的酒家。
最得京城风流名士和富豪官吏的喜欢。
同时,摘月楼自有丝竹管弦和舞女歌伎,都是经请专人训练成的,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这白乐天的诗倒像是为摘月楼写的一样。
这日,明珠他们的宴会就是在摘月楼最高处。
那官孝先官居刑部侍郎,与明珠份属同僚,为人精明,居官清正,极得康熙的重用。
所以,即便以明珠之权势,也愿与之结好。
容若曾在家中见过官孝先一两面,但未及言谈,所知不多。
官孝先倒是早知道他的声名,明珠家大公子惊才羡艳、丰神绝世之名传遍北京,因此每每相见都极客气,呼为“世兄”
而不名。
这日,官孝先见明珠带子赴宴,颇为惊喜,容若第一次在这种场合遇见官孝先,见他说话倒是风趣,丝毫没有康熙所谓“那班老头子”
的迂腐,不由心中略生好感,觉得这趟来也许不冤。
到摘月楼不能不听歌舞,酒过三巡,便有丝竹声响了起来。
众人知道马上便是舞伎出场,都停杯留神看着。
听说今天出场的舞伎乃是摘月楼新训练出的,允称无双,因此分外翘首以盼。
只听一缕清音响起,竟是人未谋面,先闻其声。
那歌声清甜婉转,俏美异常,而歌词音调迥然与诸人平时所听有异,倒像是江南一带所产。
明珠、孝先等人相顾点头,都觉得果然名下无虚,今日摘月楼的舞伎虽未见其舞姿如何,单凭这嗓音便已佳绝。
心神俱醉中间,浑没注意独独容若在一听到这歌声的时候就已变了脸色,只觉得越听越是熟悉,忍不住便睁大了眼睛,要看看这舞伎到底是谁。
过得数秒,先是一片红色纱影从楼侧挥了过来,接着两片藕色水袖如蝴蝶翩翩飞舞,那舞伎舞了进来。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众人今日方晓得晏小山的感觉,只看着楼心,一叶藕荷色的清影分分明明,载歌载舞,周身还围绕着淡红色的轻纱,整个人仿佛笼罩在彩色斑斓的梦里,顾盼嫣然,却又烟笼雾约,总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庞。
而因为这看不清,倒更增加了她的魅力,让众人更加如醉如痴。
一曲结束,随着最后一声鼓点响起,那舞伎蓦地舞到明珠和官孝先的面前,一个旋身却跪倒在地,同时不知从身上何处抽出一张状纸递到两人身前,口称:“民女有冤情,还请大人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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