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无倦身上裹着浴袍，白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还没等他开口，程淮左看见他这副样子就问：“怎么又没有把头发吹干？”
云无倦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想起了之前程淮左帮他吹头发的场景，干巴巴地说：“不习惯。”
“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现在给你吹头发。”
程淮左拉着云无倦的手出厨房。
“不用吹，一会就干了。”
程淮左看他。
一直看。
云无倦：……
“……你吹吧。”
程淮左这才满意地点头，去拿吹风机。
“以后洗头的话一定要把头发吹干，要不然会头痛的。”
程淮左说着将手指插入云无倦发隙，热乎的风慢慢烘干头发。
在这样的气氛下，似乎烘干的不只是头发。
程淮左听见那人轻轻地“嗯”
了一声。
他眼睛一弯，“你要是实在不想吹的话，我可以帮你吹，就看你答不答应。”
程淮左说：“在你这里，我永远可以。”
“……”
白色脑袋不动了，云无倦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