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不由感到一阵恶心,唾口骂道。
谁知李飞熊不怒反喜,笑道:“此言差矣!
如今不知是老子厚颜无耻,还是你这个当妓女的厚颜无耻!”
“你!
……”
穆桂英想要反驳,可是竟然想不出什么理由来。
她现在沦落为妓,无论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让她无言以对。
“哈哈!
今日我们兄弟五个,可在你和佛见笑那小贱人的身上,花费了许多银子!
今日你们两个,便是我们的了!”
周国用在一旁哈哈大笑。
一提到银子,穆桂英的心里马上咯噔一下。
短短的一夜时间里,她便欠下了勾栏坊漫天巨债。
虽然不过是五千余两黄金,她只要打几场胜仗,皇上的赏赐便不止这些。
可是现在她几乎是身无寸缕,连唯一值钱的头钗和腰牌也被那四名痞子拿去,如今不知下落何处,她唯有出卖自己的身体,需在三个月之内将这巨额欠款偿清。
想到这里,便全然没了气势,道:“几位将军,你们,你们是一个个的来,还是一起……”
这是穆桂英在战场上最常说的一句话,她身为巾帼,却藐视群雄,无论单打独斗,还是以一敌众,都是不在话下。
可是如今,在这样的场合中说出这句话,令她不禁羞得无地自容。
“哈哈哈!”
李飞熊仰天大笑,“穆桂英,你以为这是在战场上么?谁与你一个一个的来?咱们仨可是花了整整六十两黄金才进到这里来的,自然要与你来一个群龙戏凤!”
“不……你们不能三个人一起……”
穆桂英忽然想到那日被潘贵扔下台子,无数人一齐朝她涌来,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连手脚都没有放过。
一想起来,便是浑身颤抖,装着一个盘子般大小的绞盘。
大汉们将椅子放到屋子正中,便退了出去。
阮泰道:“今日我们兄弟三人打了个赌约。
是赌你会笑,还是会哭?这不,向勾栏坊的老鸨借了一些家伙过来。”
他说着,手拍了拍那把椅子的靠背。
“你在说什么?什么会哭会笑?”
穆桂英根本不明白阮泰说的,可是心中已开始害怕起来。
“哈哈!
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穆桂英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前几日不能到场,实在是莫大的损失啊!”
阮泰斥候出身,对什么事都明察秋毫,马上捕捉到了穆桂英脸上一掠而过的恐惧神色。
“快坐上去!
等下你就会明白了!”
李飞熊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