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仲铎想到这里,颖紧眉头,大概已经知道后世之人会怎么来看这句话
全国总到达里,认系,自大,人做口经知道后世之人会怎么来看这可话。
但这段话真的并不是孔子鄙薄农人,而是每个人所处地位看待角度的不同。
他是想要将樊须往上位者来培养,那自然会对他的行为叹气。
董仲舒也长叹了口气。
他内心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只要将一个人捧上圣位,那他的话似乎天然就变得是正确的,甚至有可能无视当时的具体语境。
如果后面真的独尊儒术的话,这个局面似乎无解。
他又觉得气愤。
要是后世的酸儒们在他面前的话,非得拿大戒尺抽他们不可!
孔子还说“有教无类”
,你们怎么不学学?!
非得在这儿盯着一字一句抠字眼来理解?
脑子有包吗?
【但后面,当儒家把孔子捧为了圣人,将他的话定为不可违逆不可质疑的圣言之后,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
【孔圣人都说种地种田是“小人”
所为,不是君子所为!
那我们这些读书人当然要离这些事远一点,免得被看成是“小人”
。
】
身穿长衫如瘦高竹竿的书生从田间经过。
他似乎是闻到了什么臭味,掩起衣袖遮住口鼻,眼中露出嫌弃和轻视之色。
有在田里耕作的农民向他打招呼,他罔若未闻,直冲冲的就走了。
到了播种和收获的时候,他的家人在田中忙碌,从早到晚。
而他端坐于家中,摇头晃脑的看着手里的圣贤书,对家人的劳累视而不见。
【当然了,身为农耕文明,儒家并不是轻视农桑,相反,他们认为农是国之根本,对农桑一事很看重。
但他们认为,每个阶级都有每个
阶级要做的事情,种田种地就是农民的事情,士人读书人别参与,参与了就要被看不起。
于是呢,在华夏古代就出现了这样的一种状态,那就是“农者不学,学者不农。
】①
……
李世民冷哼一声,仙画中的这书生看得他很生气。
对农事如此不屑、对家人劳累不管不顾的人,即使当上了官,也绝对不会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读书对他而言不是明理,只是往上爬的工具而已。
他对房玄龄和魏征说:“我大唐取士,决不能让这样的人混入其中!”
要想个办法好好的甄别一下。
而在明朝民间的一农舍中,也正在发生着类似的事情。
一家之主的老农摇着蒲扇,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仙画中的书生,不就和你一样,看不起种田的。
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他的儿子涨红了脸:“您别乱说,我可不像他,连家中收割播种都不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