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过身子,走下凉亭,面带焦虑之色,沉声道:“摆驾天禄宫。”
禄公公一听,连忙碎步跑下,朝着身后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引着皇帝朝着天禄宫的方向走去。
那宫女心领神会,从侧门之中跑了出去,直奔天禄宫去送信报。
行至天禄宫时,那门口的两个宫女吓得大惊失色,连忙跪地迎驾。
禄公公万分纳闷,适才从花园出来之时,便已暗示宫女前来送报。
若是皇帝突临天禄宫,恐怕阴孝和来不及梳妆打扮。
虽阴孝和日日陪伴皇帝,可是若此时未修整仪容之貌,对皇上大不敬不说,若是素面朝天之貌被皇上见了,恐会生出排斥厌恶之心。
和帝似乎担心阴孝和身体,急步朝着宫中走去。
未曾想到,那正厅之中,空无一人,倒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草药之味。
“皇上驾到,阴美人何在?”
禄公公发出一声轻喝。
和帝双目一瞪,怒道:“休要如此大呼小叫,不要惊到了孝和。”
那垂帘轻动,阴孝和身着睡服,满脸疲倦地走了出来。
见到和帝,忽地惊呼一声:“皇上?”
双手遮面,跪地道:“奴婢不知道皇帝前来,未能迎驾,奴婢罪该万死。”
禄公公急得面色煞白,后退数步伐,朝着身后的宫女轻声道:“你不曾通报么?”
宫女愕然,垂首轻声道:“奴婢一路疾跑过来,已经通报外面宫女了。”
禄公公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
恐是这阴美人深得皇上宠爱,故而有此私念之举罢。
若是普通后宫美人之身,接到信报,必是盛装正容,出门迎驾。
怎敢如此冒失,以庸容睡貌迎接皇上之理。
和帝伸手将阴孝和托起,眼中带着几分焦急,道:“日前还好好的,怎生会着凉?”
阴孝和面带紧张地后退数步,提袖遮面,轻声道:“奴婢受了风凉,并无大碍。
皇上休要近身,奴婢担心这病身会污染了皇上的身子。”
和帝眉头一皱,上前抓着阴孝和的手,将她拉到卧榻上坐下,瘟怒道:“为何受了风寒也不传报于朕?”
说着,怒视着禄公公,厉声道:“若是朕不问起,你也不打算告诉朕么?”
禄公公身子一抖,跪地道:“老奴该死,老奴只是担心皇上国事繁重,加之不明美人病疾深浅,只怕皇上过于担忧,故而便未禀报。”
阴孝和目光一红,带着几分沙哑的哽咽,拉着和帝的手,娇声道:“皇上,休要怪罪公公。
奴婢担心若是告诉皇上,必引皇上担忧。
更何况奴婢只是着凉,公公已吩咐太医送来汤药,不日便好了。”
说着,扭头朝着禄公公道:“多谢公公的关心,那汤药服下,已经好多了。”
和帝疑惑地看了看禄公公,沉声道:“孝和所言是真的么?”
禄公公颤声道:“回皇上,老奴岂敢妄言。”
皇上见阴孝和面带疲倦之色,脸上并无病痛之相,稍稍放心下来,双目中带着无比的慈爱之色,柔声道:“既是如此,近日你便安心养病。
那边界战事平稳,朕也放心下来。”
阴孝和点了点头,脸上带着几分羞涩,遮面而笑,娇声道:“多谢皇上关心,奴婢只是担心皇上熬夜处理国事,劳伤了身子。
若是奴婢不能陪着皇上,让奴婢怎生能放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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