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看皇帝的样子,脸色铁青,哪里还敢提阅秀之事。
和帝见禄公公不说话,朝着小太监道:“适才朕欲为何事?”
和帝被那惊马一吓,竟忘记刚才准备前往何地。
小太监垂首道:“皇上刚才欲前往椒淑殿。”
“哦。”
和帝点了点头,朝着禄公公道:“如此,便前往椒淑殿罢。”
禄公公躬身道:“老奴遵旨。”
眼见皇上甚是不悦,可也未曾降罪。
禄公公一心记挂着邓绥,想先让小太监随皇上前往椒淑殿。
等将邓绥一行新秀安顿好之后再过去。
和帝转身走了几步,回头见禄公公面带犹豫之色,怒道:“你还有何事?”
禄公公连忙道:“老奴无事。”
随即跟在皇上身后,急步而走。
和帝见禄公公面带焦色,厉声道:“你到底心有何事,是等朕发火么?”
禄公公正了正官帽,颤声道:“老奴办事不力,惹恼了皇上,老奴心中有愧。”
和帝冷哼一声,道:“从今往后,那储秀宫之事,你休要再管。
朕只担心如此下去,定会死在你的手上。”
言罢,朝着小太监道:“你安排下去,今晚那弑君之人侍寝罢。”
禄公公一听,浑身颤抖,惊恐地看着和帝,道:“弑,弑君之人?”
在这皇宫之地,竟有人胆敢行刺么?
不经意地看到,和帝面颊之上似有划伤之痕,心中猛然一沉,惊恐地道:“皇上,到底发生何事?”
和帝猛地一甩袖子,怒道:“你休要再问。”
转身大步地朝着椒淑殿的方向走去。
禄公公无力地看了小太监一眼,咬了咬牙齿,朝着和帝追去。
这邓小姐果然是命薄之人,禄公公费尽心机,只为了能让她与皇帝见上一面,怎承想竟会发生如此离谱之事。
就连禄公公贴身侍候皇帝多年,也从未见过皇帝如此恼羞成怒。
此一折腾,恐怕那新晋之秀,必如三年前那百余后宫之秀一般,进宫数年,连皇上之面都不曾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