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虞一颗心跳得极快,车速减缓后顾渊松开他,穿行而过的夜风迅速吹散了少年炽热的体温,而池虞的心依然跳个不停。
最后车子停在北岸公园里,两个人前后下了车,摘下头盔,到小卖部去买了两瓶水,坐在广场边的台阶上。
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跳广场舞的打太极拳的早就散了场,公园里只能零星看见夜跑的人,还有就是出来散步的小情侣。
两个人坐在同一级台阶上,中间隔着有一臂距离,谁也没有说话。
池虞仰脖灌下去半瓶矿泉水,试图平息躁动的心跳。
顾渊拿眼角余光瞥他,看见他那颗滚动着的漂亮喉结。
这人老是这么五大三粗的,喝水喝一半撒一半,那些水顺着池虞的下颌线往下淌,有的流过脖颈,有的流进衣服的缝隙里。
顾渊移开了视线,在这时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店里替池虞处理伤口,将衣服领口扯下来,便能看见底下白皙的身体。
锁骨,漂亮的肩颈线条,触手嫩滑的肌肤,以及粉棕色的…
好了,停。
顾渊感觉热气都在往脸上涌,于是拧开了瓶盖,像池虞一样给自己灌水。
然后他就给呛得一顿咳嗽,咳得池虞都转过头来看他。
他果然当不了野蛮人!
顾渊身上被纸,只能拿手背擦了流下来的水,忽然没头没脑地问池虞:“疼不疼?”
“什么?”
池虞问。
“你身上的伤。”
顾渊说。
如果是小时候的池虞,池虞会和他说实话,但是现在的池虞…
“疼死了。”
池虞将双手往后撑,微仰起胸脯,转过头来看着顾渊,“但是我觉得爽。”
“你疯了。”
顾渊下结论,而后皱紧了眉:“你以后还要去打架?”
“打不打呢…”
池虞故作思考。
“我可以和你打。”
顾渊截断了他的话头。
池虞看着他,微微惊讶,随后勾嘴角笑了,说:“顾渊,我和你那不叫打架。”
“那叫什么?”
顾渊也看着他。
“那叫扯头花。”
池虞带着将他看穿的眼神,道:“高一那天的打架,不也是扯头花吗。”
顾渊没回答,不置可否。
高一第一学期,冬天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在雪里打了一架。
分不清是谁先呛了谁,总之池虞先扑上来,两个人在雪地里滚了好几道,衣服上脸上全是雪点子。
这件事过去了已经有两年,很多具体的细节顾渊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那时候他压力大得胃疼,在雪地里和池虞扑咬打斗时穿得足够多,没觉得有多疼。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机甲末世一场突如其来的行星袭击,一场绝地拼杀的末日逃生。人类在永夜之中荀延残喘,恶魔却在阳光下横行人间。利剑悬空,逼迫你低下高傲的头颅!与神而战!少年启明身负绝技怒指苍天。机甲狂袭,人类永不为奴!...
预收求收藏,戳专栏可见无限流无c无限流副本串烧了沙雕穿书妈,五千万给我吧[穿书]高考前高三四班最后一堂课,班主任始终没来,班长出去找班主任,十秒后仓皇跑回来,带来两条消息全校教职工跟...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