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懵懂懂睁开眼说:“回来了!”
嘴角的白塑料棒掉落在胸口,我伸手捏起来扔到茶几上,坐在他身边:“不是让你先睡吗?”
他不说话,凑上来吻我的唇,带着甜甜的棒棒糖味。
忽然,他推开我跳了起来,站在屋中央,傻愣愣地摸着咽喉,一脸惊慌。
“怎么了,踩着你尾巴了,跳那么高?”
他的样子令我莫明其妙。
“话梅核,不见了。”
他小声地说。
“该!
让你醒也吃,睡也吃。”
我站起来,骂着他,在沙发上摸索。
沙发上没有,我又检查地面,也没有。
“你觉得怎么样?”
我走到他面前,摸摸他的脖子,又摸他的胸口。
“没感觉,可能,可能吞到胃里去了。”
他有点结巴。
“去医院吧!”
我叹了一口气,拖着他往外走。
他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扯回原位,靠在我的怀里,吻着我的脸,吭吭哧哧地说:“等会儿再去吧,我等你半天了。”
我无可奈何地笑,揽着他的后背说:“你真的没事?”
“别废话。”
他咬着我的衣扣,手不老实地伸进我的衣服下摆,在我的后背游移。
我回吻他,解着他的皮带,把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往外拉……硬物落地的声音,然后有东西在地板上滴溜溜的滚动……是一粒话梅核。
我们相拥着望着那粒仍兀自打转的话梅核,愣了半秒钟后,开始大笑。
原来那粒话梅核在他睡觉时,落进他敞开的衣领里,然后又滑到腰际,直到我解开他的皮带,才得以现身。
那晚我和逸南折腾得很疯。
我在他身体里释放了两次后,伏在他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揽着他的肩背翻了个身,把他转到我上面。
“你要不要试试进来?”
我吻着他的下巴问他。
“你愿意?”
“快点儿,要不然我反悔了。”
我要逸南不管我怎么痛苦呻吟,只管放手做就是。
感受着身体被贯穿的疼痛,我闭着双眼,牙齿紧咬着下唇,忍耐着不呻吟出声,双手攥着床单,汗水自额头蜿蜒滚落……
那时,我不再是齐歌,而是两年前的小睫,躺在一个人的身下,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