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王院长一愣,随即道:
“老黄,你的消息也太滞后了,别人早上就来电了,你竟然等到晚上才打来!”
黄父闻言,心中疑惑,追问:“老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别人早上就来电了?”
“你不是也让我关照一下李怀玉吗?”
王院长说道。
黄父一怔,含糊应道:“算是吧!
难道还有其他人和我一样?”
王院长压低声音:
“老黄,实话告诉我,李怀玉究竟是何方神圣,今天来电的那些人我都不敢多问,咱们交情深些,你就悄悄透露一下!”
黄父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心思敏锐,立刻明白了状况,开口道:
“哦?说说看,都有哪些人打过电话?”
王院长没料到黄父在试探,以为黄父早已知晓李怀玉的身份,便如实回答:
“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当然教育界的最多,不过最厉害的连城主府的文书都来电了,当时我还吓了一跳呢!”
作为直辖市,这里的城主文书相当于省级文书,对学院院长而言,确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黄父闻言,惊讶不已,默默消化着这个情报。
“老黄,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王院长又问。
“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黄父深知实情,不敢妄言。
“老黄,不至于吧,连我都不告诉?”
王院长语气转冷。
“我真的不清楚,别人因为知道我们关系好,才托我打电话,不然为何别人早上就来电,我却要等到晚上,只因我与他关系隔得太远了。”
黄父找个借口解释,其实他完全可以坦诚是为女儿之事,但他选择这么做,无非是想提高自己的地位,让自己也成为知晓李怀玉身份的少数人之一,哪怕只是边缘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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