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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漆黑的房间没并没有开灯,任幸坐在地上,四肢僵硬地抱在一起,直到电话挂断了许久手机也还贴在耳边。
早年间林父是个花花公子,成日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泡在酒吧里寻欢作乐,林家当时的掌权人看不下去儿子不思进取的模样,公司又正值经济危机,便强硬的逼着林父与同为世家的另一家小姐定下了婚约。
原本就是两家人的商业联姻,自然没有多少感情,林父嫌弃对方古板无趣一点都没有激情,林母嫌弃他不学无术整天厮混在不正经的场所里,总之就是互相都瞧不上眼。
林氏企业在林母的帮助下度过了经济危机,两人也保持着这样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模式一直过了两年,直到那一天——
因为一份重要文件落在家里的林母在客厅撞见了林父和家里保姆的奸情,彼时的林父赤身裸体的在两家长辈送给他们作为婚房的别墅客厅对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表诉衷肠,见到她之后也并没有表现出心虚的情绪,反而高声向她宣泄在这两年里对她的不满。
于是林母提出离婚,当晚便搬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一大早林父被捆着双手送到了林母面前,脸上还带着两个掌印。
“是我错了,小莲,你就原谅我吧。”
林父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哀求她不要离开,称自己已经将那个女人送走,从此之后不再花天酒地,只求她能回来。
林母哪里不知道,林父是被林家掌权人捆着送过来的,两家的联姻并不会因为这么一次外遇就轻易断绝,林家这么做也只是想给他们家一个台阶下而已。
于是林母顺着台阶下来了,对待林父也不再和从前一样视若无物,她变得温柔体贴,整日和颜悦色,林父也不再想着在外面鬼混了,两人因此成为了圈内的一段佳话。
美中不足的是,林母一直没能生出林家的继承人。
任幸出生在一个乡镇医院里,出生的时候身边连个护士都没有,他的母亲躺在冰冷的铁床上独自生下了他。
从小他便知道自己脸上要挂着笑,不管是害怕难过还是愤怒,都不能随便表露在脸上,不然便随时会招来一顿毒打。
男人打他用的工具从来都不一样,有时是皮带,有时是客厅角落的木棍,有时甚至就是手里的酒瓶,不开心了就砸过来。
这个时候,他的母亲只是怯懦的缩在角落里,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里流出麻木的泪水,但也只是流出泪水。
任幸原以为这就是自己的一生。
某天他照常缩在不太能注意到的角落里等着即将回来的男人,那个醉醺醺的酒鬼却第一次没有在固定的时间回家。
破开门的是四五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陌生男人,他们把他团团围住,用审视的眼光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对电话那头的人确认自己已经找到了目标,眼神漠然到像是看待一件货物。
他们把他从那个昏暗的小屋里带走了。
——带到了另外一个地狱。
林母被查出了不孕症,这就是他流落在外十年后再次被带回林家的理由。
那时林氏集团的掌权人已经去世,唯一继承人林父也没有任何话语权,林氏集团最后兜兜转转竟然落到了林母的手上。
他被迫成为了林家从小被抱走的小少爷,受着最高等的教育,拥有众多人羡慕不来的资源,但他知道这些都只是林母为了利用他的一点投资罢了。
没人知道他只被允许在没有窗户的杂物间吃饭睡觉,如果不是上学和出席活动不允许被放出来,当天的课业如果不让林母满意那么轻则被保姆们按进水里,美其名曰“洗洗那和你母亲一样肮脏的脑子”
,重则就会被送去接受所谓的“智力治疗”
。
每到这种时候,林母就会用她含着笑意的眸子看着狼狈不堪的他,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仿佛一个真正的妈妈一样,轻声和他说:“这是你妈妈欠我的。”
是啊,这是他母亲欠林母的,所以让他来还再正常不过了。
第30章心有大爱
那天贺倾到底跟任幸说了些什么别墅里的其他人都不太清楚,但效果确实十分显著。
在等待节目拍摄的这几天里任幸果真很少在他们面前露面了,仅有的几次遇见也是十分快速地给众人打完招呼就匆匆上楼。
任幸对他们如此快速的态度转变让苏叶啧啧称奇,那段楼道警告的视频被他看了又看,随后还以一副老学究的样子告诫郁时不要轻易招惹像贺总裁这样的大人物。
两只手指捻了捻唇角不存在的胡须,宛若情感学大师的苏叶一本正经地授课:“被盯上了不论是两情相悦还是一厢情愿,你都再也逃不掉,反之没被他们看上还妄想和他们扯上点关系的……任幸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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