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浔把脸埋在毯子中,堵住耳朵,怕风的声音再传来,却恍然间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那声那么熟悉,似乎下一秒就要随风飘走,然后又是一声,伴随着敲玻璃的声音,咚咚两下,就像昨晚司羽敲响阳台门玻璃时一样的动静。
安浔猛然抬头,在雪光的反射下,她看到车头挡风玻璃外,一个人站在那里。
虽然头发全白了,但还是熟悉的身形,熟悉的笑容。
安浔确定是他,“我的天呐,老天,怎么会。”
她开了车门,因为着急,跳下车时差点摔倒,立刻有一双有力的手撑住她的胳膊,安浔抬头,看到司羽眉毛睫毛都白了,却还在对她笑,“不抱抱我吗?”
他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安浔抱紧他,脸颊贴在他冰凉的棉衣上,其余的话都说不出来,只会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司羽,司羽……”
安浔不敢去农户借住,因为她不能确定哪个农户住的是和蔼的农妇哪个农户住的是寡居的鳏夫。
但是现在司羽来了。
他们找了最近的一户农家,这家的主人是一对热情的夫妇,看起来有五十来岁,他们给两人收拾出了厅堂西侧的屋子,老妇人说那是在市区工作的儿子的房间。
因为大雪,山上的电从下午的时候已经不通了,老夫妇找了两根蜡烛给他们点上,关心了两人几句便回了房间。
刚烧起来的炉子除了有点呛人,并不温暖,安浔将车里拿来的毯子铺到床上,脱了外套长裤钻进被窝,“我要冻死了。”
司羽清理了身上的雪,跟着钻进去,安浔这才发现,进屋这么久了,他的手脚依旧是冰凉的。
“司羽,你走了多久?”
她握着他的手,上下搓着,想让他快些热起来。
“一个多小时吧,”
他将安浔抱进怀里,“好像要冻僵了。”
鞋子里灌进去了雪,脚冰透了,全身也跟着冷。
安浔觉得自己抱着一个冰块。
昏暗的小房间内渐渐开始升温,小炉子火烧的旺起来,司羽身上不再冰冷,却也不热,安浔觉得怎么也暖不热他。
“司羽你为什么还是凉的?”
安浔有点着急,怕他冻坏,又向他怀里钻了钻,说话时热气喷在他的脖颈处,痒的司羽又将她抱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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