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穿的是绸,吃的是油,住的是楼,你这穿着草鞋,衣衫破烂,满脸乌黑的老化子怎么敢开我们的玩笑?”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傲慢和不屑,似乎在嘲笑长桑君的身份和外表。
那个神汉也随声附和,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就是啊,我们是方圆几百里闻名的大师,你怎么敢开我们的玩笑,真是岂有此理。”
长桑君面对两人的嘲讽,却并未动怒,他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
他知道,这些人之所以如此傲慢,是因为他们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长桑君淡然回应:“我行医多年,从不以衣冠取人。
我只看病,不问身份。
如果两位不信,大可不必理会我的话,但请记住,疾病不会因为你们的身份而远离。”
巫婆和神汉听了,一时语塞。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动摇。
但他们仍旧不肯放下架子,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越人站在一旁,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忍。
他走到长桑君身边,轻声问道:“先生,您真的认为他们生病了吗?”
长桑君点了点头:“他们的面色不正,气息紊乱,这是疾病之兆。
可惜他们被虚荣和自负蒙蔽了双眼,不愿接受真相。”
越人叹了口气,他知道长桑君说的是实话。
他更加敬佩长桑君的医术和医德,即使面对嘲讽和误解,长桑君依然坚持医者的原则,不改其仁心。
长桑君转过身,对越人说:“我们走吧,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
记住,真正的医术,不在于华丽的言辞和外表,而在于对生命的尊重和对疾病的理解。”
越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他跟随着长桑君,一同离开了员外家。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渐行渐远,留给员外家的,是一份深深的思考和反省。
长桑君面对巫婆和神汉的嘲讽,并没有过多的争辩,只是讥笑地摇了摇头:“好吧,两位既然不相信,深夜必定胸口疼痛,双手麻木。”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医者的自信和对病情的精准判断。
长桑君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他的步伐从容,似乎已经看透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