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双二人回去的路上没现有人跟着她们,便和绿衣去街上随意买了两套衣裳在店铺里换上,又去买了两个面具,这才往斗异场方向去。
二人戴着面具走到斗异场门口时,觉附近确实有人盯梢,而且还不止一波人。
她们装作去观赛下注的普通百姓,跟着人流顺利混进了斗异场里头。
状似无意地经过青衣和暑单的专属包间,现这两间房门口都有人在守着,但是其他的金牌斗异人房门口却没有这种情况。
可见青衣和暑单都被调查过了,还好听了绿衣的话,这阵子都没来,不然可真的成了那被守株的兔子了。
转了一圈,二人现除了寒王府的暗卫之外,另一波人的身份也大致猜到了。
因为她们看到了玉面狐狸的身影,他仍旧戴着那个狐狸面具,还和蹲守的人互相交谈了几句。
绿衣挽着她的手附耳道:“姐姐,看来那玉面狐狸背后的主子还没放弃呢。”
纪寒双轻拍她的手,“嗯,咱们先回去吧。”
随后二人又出了斗异场,回了寒冰阁。
“姐姐,现下咱们被盯上了。
宫里也挑好了吉日,这还差一个月便要大婚了,往后想去斗异场也难了。”
“唉……”
纪寒双坐在窗边托腮望天,悠悠叹了口气。
“绿衣,要不咱们干脆金盆洗手吧……嫁妆也攒得差不多了,就这样算了。”
正在整理衣柜的绿衣回过身来走到她身边,“好,姐姐说了算,绿衣无不依的。”
“玉面狐狸背后主子的目的咱们知晓了。
那寒王这边呢,他都是斗异场的熟客了,也不是第一天看暑单和青衣的决斗局了。
为何又突然要找她们呢?”
“寒王的异常是从那日玉面狐狸下药那场开始的,也就是说缘由就在那一局里。”
纪寒双闻言思索了一番,也觉得那日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引起寒王的注意,他到底现了什么?
“姐姐,是否与你那日在场上说的那句什么粗什么口有关系啊?”
“是爆粗口。”
“对对对,就是那什么爆粗口。
虽然在场的人都不懂姐姐在说什么?那有没有可能寒王他听懂了呢?嗯……我的意思是,他许是与姐姐一样的人,就是……就是姐姐你曾经与我说过的那个什么现代人。”
绿衣这一个猜测确实给纪寒双推开了堵塞的思路。
对了,自己是穿来的,可万一零释国也有别的穿越者呢?
纪寒双揉了揉绿衣的小脸,笑的一脸灿烂,“绿衣,你的小脑袋瓜怎么这么好使呢?这个推测非常有理,除了这个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寒王的怪异了!”
没错,寒王一定听懂了那句粗口,所以才会觉得署单也是穿越者,继而顺着署单也调查出她和青衣几乎都是一起来一起走的事。
所以两个都被他盯上了。
“姐姐,寒王这么做,想必他是想找姐姐这样的同伴呢,绿衣觉得这是件好事,这样往后姐姐与他成为了夫妻,就不必遮遮掩掩,日日与他唱戏周旋了。”
“嗯……不好说呢,虽说我们两个可能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不过,未必能处得好呢,毕竟也没有什么感情不是。”
“姐姐既已成为夫妻,那得共同进退才是。
总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
“……也是。”
翌日,纪寒双带着绿衣准备出门往寒王府去时,不巧在门口遇上了来接纪白雪的太子。
太子见她今日一身红衣趁着玉肌雪肤,三千丝慵懒地披散在身后,全身除了那双流苏耳饰,并无其他的头面装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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