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卡埃尔迪夫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他的理智、他的定力、他所有的一切在晏子殊面前全都能化为空气,就像它们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用粗俗一点的说法,在晏子殊面前,他和其他任何处于发情期的雄性动物并没有什么差别。
只是他衣冠楚楚,善于掩饰,晏子殊不知道他脑袋中的想法罢了。
“那么,兰德尔回电话了吗?”
晏子殊摘下墨镜迫切地问,脸上的思念之情一览无余。
“还没有。”
卡埃尔迪夫说,声音有一丝沙哑,那双澄澈如水晶的眸子几乎不受控制地往晏子殊的下半身“飘去”
。
虽然最近经常晒太阳,但晏子殊的肤色只比以前深了一点点,也许是防晒油涂抹得足够多?还是他本来就不容易晒黑?
晏子殊的小腹结实平坦,紧身又低腰的黑色三角泳裤不仅暴露出了他瘦削的人鱼线,还凸显出他下半身的某个部位也是相当地有分量,当然,卡埃尔迪夫知道晏子殊还没有勃起,不然这条那么节省布料的泳裤是没办法遮掩住……
“兰斯,你有听见我说话吗?”
晏子殊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卡埃尔迪夫的脸颊,他刚才忧心忡忡地说了那么多,卡埃尔迪夫似乎一句话也没有听见。
“呃、咳,什么?”
卡埃尔迪夫快速地眨着眼睛,放下右脚,换了一个更轻松的姿势坐好,接着他又拿起晏子殊喝了一半的鸡尾酒,一口气喝完了。
“你没事吧?”
晏子殊觉得卡埃尔迪夫怪怪的,不止他的脸颊似乎有点热,视线也飘来飘去,难道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可是,卡埃尔迪夫是一个行走在撒哈拉沙漠里也安然无恙的人啊。
“我没事,只是突然有点口渴。”
卡埃尔迪夫笑了笑,放下鸡尾酒杯,说道,“你在说觉得兰德尔讨厌你了?很担心自己没办法做一个称职的‘父亲’?”
“啊,原来你听见了?”
晏子殊很高兴。
“我当然听见了,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认真地在听。”
卡埃尔迪夫唇角微扬,用无比宠爱的目光看着晏子殊,但接下去说的话,却是酸溜溜的,“子殊,在当父亲这一点上,你比我要‘称职’得多,因为你打从心底地关心他,每到周末还会打电话或者写邮件给他,你给他买了那么多的礼物,而且都是你精心挑选的,或许我的礼物,你都没有这么操心吧?”
“兰斯!
你这是和小孩子吃醋吗?”
“还有,你邮寄给他书籍、CD、电子游戏的时候,还会附上你亲笔写的信件,和他交流。
为了他,你熬夜看了整套的《纳尼亚传奇》,尽管你对这些儿童读物毫不感兴趣。
子殊,我敢保证,那小子不仅不讨厌你,还非常喜欢你,是的,我在吃醋,还很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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