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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相思便是看出了那要命的另一剑才不要命的连发了剩下的十一只银针,终于勉强改变了飞箭的方向,因为这箭是冲着颀肃清心脏而去,中箭,必亡!
而他自己则在超越他身体能承受的发出了十一只银针之后脱力倒了下去,人事不醒,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算是逆天了么?
颀肃清在听到那声嘶喊之后紧接着就感到左肩一阵刺痛,并且深切的麻痹很快袭遍全身,只来的及向那个声音望去,他知道那是谁,他为什么要来?可是却只能见到那个人像个绵软的娃娃一般轻轻倒了下去,那种无力的心慌心痛竟然比左肩的箭伤还要来的强烈,紧接着他自己也没了知觉。
“啊!”
颀相思睁开眼睛,刚才竟然梦到颀肃清浴血奋战,血流不止。
大口喘了几喘,才平静下来,却看到眼前一切都很陌生,这是哪里?
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的,倒是没有想象中会有很痛的感觉。
看来以后银针的连发数量可以从四枚升至十一枚了。
勉勉强强坐了起来,自己怎么会在真正的屋子中呢,军中不是都是营帐么?四处打量之下才发现异常之处,这房中格局摆设似乎与齐国的大有不同,东西的形状以圆形为主。
正在他纳闷之时,木门轻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这个人,很陌生。
眼角有些像狐狸,微挑向上,是比颀相思还要单的丹凤眼,墨绿色的瞳孔中暗藏玄机般深沉。
身长玉立,如果不看那双眼睛,是一个不输颀肃清的人物,只是那双眼充满了残忍与邪肆。
颀相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闭上眼睛。
原来自己被敌军抓住了。
他虽没见过玄国太子,可是战场之上,他发出那种残忍的气息与之前这个人是一样的。
怪不得这间屋子如此奇特。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死了,这十天我在你身上的花费,可要连本带利的还来。”
我已经昏迷了十天了?怪不得身上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
已经这么久了,颀肃清,怎么样了?
上官入夜随手抽出一只椅子,坐了上去,冰冷的声音响起:“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最好实话实说,杀一个人对本王来说,不及踩死一只蚂蚁。”
踩死一只蚂蚁又谈何容易?若是在沙地,更是需要使劲力气呢。
颀相思沉默不语。
看来对方还不知道自己身份。
若自己是普通的士兵,那么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吧。
若让他知道自己是王爷,怕他也不会让自己好受。
索性避而不答。
“你不用装聋作哑,你不说本王也知道,你是齐国明王的男宠吧?”
颀相思睁开眼睛望着他,那双与颀肃清有些相似的眼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相思眼珠转了转,随即笑了。
上官入夜身后的两人看到躺在床上面无表情之人突然笑了,笑的花容失色,笑的仿佛阳光照耀般温暖都有瞬间失神。
只有上官入夜,眯起眼睛,鄙视道:“你想堂堂齐国王爷会救你这小小男宠么?”
颀相思一反常态掀起床褥,双腿挪下床,轻靠在床沿上,妖媚的笑着道:“既然齐国王爷不要奴婢了,那么不如大人您要了奴婢吧。”
上官入夜哈哈大笑,笑声听起来都是残忍,“那就要看看你的功夫了。
你叫什么?”
“奴婢原名落红,现下还请大人赐名。”
颀相思边笑边甜甜的说道。
“哼,一名贱奴,也想本王赐名?就用着你原来的贱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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