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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一顿饭工夫后,徐应悟的膝盖磨得生疼,不得已停下动作,将怀中人抱坐在自己身上,自下往上又开始大幅抽插。
“嗯,我死了……哼嗯,没死……应二哥呀……嗯,嗯,死了……”
西门庆被一波波无止境的激烈快感冲刷得人都糊涂了,奄奄说起胡话来。
徐应悟又心疼,又觉着好笑,两手在他汗津津的脊背上来回抚摩,轻唤他“庆哥儿”
想叫醒他。
他原打算就此罢休,才停下动作,此时马车正巧经过一段砾石道,车身连着两人一起上下颠簸,弯屌又顶着骚心儿一通乱戳。
西门庆忽然发出一声像哭样的呻吟,才软下去的那话儿失控射出尿来,哗啦啦把两人胸前腰间浇了个透。
西门庆又是一阵哆嗦,徐应悟被夹得惊惶失措,急着抽身出来,却还是晚了一步,万千子孙全丢在西门庆胸前与肚腹上。
两人呆呆对望了许久,才从迷乱中苏醒过来。
徐应悟手忙脚乱地用西门庆方才褪下的亵裤擦拭两人身上狼藉,西门庆却靠在车厢上痴痴只笑。
“我的妖精祖宗!”
徐应悟嘟囔道,“弄得这身脏污,叫外人瞧见了怎生过得?”
西门庆懒懒笑道:“待车一停,便叫平安儿搬我衣箱来,就说咱两玩牌,我把衫儿裤儿都输给你了。”
徐应悟伸手除掉他半披的衣裳:“还不快脱下来?沤一身腥臊……”
两个人又脱得一丝不挂,所幸时值盛夏,赤条条倒也凉爽。
徐应悟将脏衣裤紧紧打成个包袱,待车穿进树丛中时,便叫西门庆撑开竹帘,用力将那包袱掷入密林中。
西门庆打横靠坐在车厢壁上,两条长腿朝徐应悟大腿上一搁,弯眼道:“应二哥怕是要歇足十天半个月了。”
言罢仰面大笑。
徐应悟作势要打他,两人四只手抓着推搡,闹着闹着又看对了眼,抱头亲在一处。
这“十天半个月”
还有个来历。
自打两人约定一日一次,徐应悟言而有信,每日必叫他淫乐一回,但多是用手、用口,有时两人抱在一起磋磨,总要西门庆想得要不得了,徐应悟才同他真刀真枪做一回。
每回做完之后,徐应悟都怕他后庭受伤遭罪,总要说一句:“这下好好歇歇吧,最起码歇个十天半个月”
。
可每每不出三日,便被西门庆撩得鸡儿起火,随了他的心愿。
“你当我不想?挨着你身子,我便甚么主意也没了。
你只一味贪欢,可那处本是出口,并非入口,若用得勤了,出血还算小事,万一受伤开裂,你可知要遭多大的罪?我想想都后怕,你只不当回事……”
徐应悟与他对面搂着,苦口婆心唠叨起来。
西门庆抱着他头笑了半晌,忽又巴巴瞅着他正色道:“应二哥,你变了,变得太好,好得叫我不敢信。
我想想便怕,怕你是假的,怕你哪天撕下张人皮,变作恶鬼,血口吞了我去……”
徐应悟一听,又在心里把那不做人的应伯爵臭骂一顿,抱着西门庆心疼无比。
“我怎舍得?我怎舍得!”
徐应悟一下下吻他额角、眼帘,鼻酸道,“你就当从前的‘我’死了,往后我活着一日,便疼你一日,再不……”
两人正你侬我侬,忒煞情多,车却停了。
平安儿在外头请到:“爹,前头到关口了,夏大人叫您官服上马哩。”
西门庆清清喉咙道:“去把我衣箱拿来,浸两块手巾我擦擦汗。”
平安儿答应一声跑了,徐应悟长出一口气,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是为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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