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而已,一棵树的十年多么不值一提啊,小枇杷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婴孩的一声啼哭响起来,小枇杷蜷缩在一个小小的身子里,模糊地经历着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未来的人或者神是不能回到过去和自己见面的,更别说共存,这在时间的规则里属于重大错误,除非这个错误能付出代价,修为,寿命,或者别的什么珍贵东西。
它是个吝啬却眼光毒辣的商人,从仵官王那里薅走了许多修为、信仰,因为他拖家带口地搞逆行;两个强大鬼王回到了九百年前,时间规则摇摇欲坠,它就从西王母那里薅了更多的神魂之力来修补;至于小枇杷的十年,它选了作为人的十年寿命。
最珍贵的,才能让动荡的时间平息怒火。
交易完成,它燃着西王母的神魂之力再次流动起来,这个强大的神明再三叮嘱:“我已经给了你很多,再要也是可以的,足以弥补修正我的孩子们闯下的祸,人间何其无辜,切莫再引来灾祸。”
时间奔流向前,它无声地重演了曾经。
南枝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跑,她慢慢长大,追着哥哥跑,姨母的怀抱柔软且馨香,父亲的背可以给她骑大马……她跑啊跳啊,遇到了一个“雪人”
。
从此灾难就降临了,姨母渐渐不再向她和哥哥敞开门,父亲的白头发变得更多,有人问她你和哥哥要谁活?南枝哭着和哥哥分别了。
她的灵魂撕裂成两半,一半留在肉体中去了西北,一半留在盛京的街头花枝,在一个寻常的春日,杨婵路过这里,将花枝折下来养在了书房。
流落到小村子里的南枝和程邺上山打野鸡,她守在昏迷的孙寡妇身边,夜幕降临,有什么接近了她?
这一次,裂开的那一部分灵魂,通过她的眼睛看见了,是一滩不可名状的东西,它蛇一样蠕动着靠近了,又长成那个孩子的模样。
他一生也没有名字,只是后来被舍弃掉的“魏熙”
的名字短暂属于过他。
寄生在他身体里的东西说:“不是这个味道,不好吃,她还没有变成神仙,啊,好遗憾。”
他看着母亲养大的这个女孩,嘴张开,无声地喊“妹妹”
。
怪东西就“桀桀”
地笑,“贱东西,她抢走了你娘,你还觉得是妹妹,嘻嘻,没出息。”
他迟钝地捂着脸颤抖:“我娘死了,你为什么要进去,我爹说了,只要看好门就认我做儿子……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喊娘了……”
“蠢货!
认娘有什么好!
雪妖祸国之事引来天神才好,我就能吃饱了……吃饱,有自己的身体,还不够啊,要更多痛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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