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秋没回答,再次尝试起身。
意外的是,那么细一条腿,使上了劲竟真能将他铐回原处:“想留下,可是有条件的。”
季时秋心烦意乱地摆脱她腿窝的钳制,起立一瞬,又被吴虞拽住小臂。
她借力从椅子上起来,凑近他,食指划过他人中,好像要借此刷开一道门——那就是季时秋的嘴唇。
它们习惯性地抿着,牙关闭合,透着些不矫饰的自持。
打从第一天见他,她就想把手指伸进去,被这样的唇裹住。
季时秋下颌紧绷:“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
吴虞捏捏他嘴角肉,像在逗小孩儿:“你会嘛你?”
季时秋鼻息凝滞:“你带我下山就是为了这个?”
吴虞说:“不然呢,”
她从他身侧绕开,态度冷淡:“你还有什么能给我?”
季时秋被激恼,回身追过去,将她反推至床边。
……
状况出乎意料。
上山,下山,长达一天一宿的跋涉并未让季时秋体能殆尽。
急不择路的鲁莽过后,他在短时间内变得得心应手,掌控局面。
而吴虞,只能吊着他脖子,上气不接下气。
他俯身掐着她下巴,迫使她看自己眼睛:“就要这个?”
“就要这样给你?”
他的这些浑话无师自通,像助兴的灵药,吴虞被从里到外地催化。
过去几年间,她没少给过男人入场券,但从不走心,叫声是演出,情态是虚幻的投影,她灵魂离体地观赏纵情放浪的自己,并以此为乐。
而季时秋不同,他是刚被强拽回生门的人,体内有积压的欲和自毁般的恨,还有年轻的蛮横和滚烫。
任谁成为容器,都能颠倒其中。
第10章第十片落叶
直至结束他们都没有接吻,有时情绪迭顶过快,前奏反倒显得多余。
床单上似落了场来势急乱的夏雨,水痕遍布。
卫生间里也在下雨,是季时秋在淋浴,出来后,男生顶着一头湿漉,没回床上,拉开窗户借自然风吹头。
吴虞支起头看他:“感觉怎么样?”
季时秋斜来一眼:“什么怎么样?”
吴虞问:“不想听听我的评价?”
季时秋的刘海在山风里簌簌动着:“你已经评价过了。”
刚在床上,吴虞并未言语,无非是泄出些不堪入耳的动静,但季时秋这样消遣她,她当然得杠回去:“我评价什么了?”
季时秋话少,更不想在这档子事上多做纠缠,遂不作声。
他揉揉不再滴水的头发,套上衣服:“下楼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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