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直嘿嘿一乐,故意卖了个关子,铺起了一张大纸,提笔一气呵成,吹了吹墨迹,小心的把大纸递到了李氏师徒面前。
关秀秀好奇的探头过去。
登时乐了,这厮竟然画了几幅图出来,第一幅是几匹麻布,旁边画了一串铜板,第二幅则是几匹丝绸,画的却是一小块碎银。
第三幅出现了一个女子,抱走了两匹麻布一匹丝绸,最后一幅则是剩下的麻布和丝绸,旁边本该放银子的地方却放了一杆秤。
关秀秀哑然失笑,梁直的意思她也看出来了,前面是标注了麻布几何,丝绸几何,然后卖出了三匹,问剩下的布料价值几何。
李氏大喜。
此法甚好啊。
既能考校那姓郭的小儿的学习进度,也能炫耀她这亲传徒弟的画技,看看这几匹布画的,麻布和丝绸一眼就分辨出来了。
尤其是那个女子的背影,寥寥几笔却颇有风韵。
关秀秀瞥了一眼旁边得意洋洋的梁直,有意为难他,板着脸道:“这题目是否太简单了,那姓郭的小儿已经可以算出加乘的算题,何况这单纯的加减了。”
梁直哈哈大笑,甚是得意的指着信纸道:“这第一天么,自然要简单点,让他起了轻视之心,以后,我还可以加上掌柜和伙计,这伙计一天的食用,人工,都要算在成本之中,还有那店铺的租金,再来往各地上货,路上的抛费——”
关秀秀忍不住打断了梁直的话:“那以后岂不是还可以在布庄旁边再开茶馆,客栈?”
梁直眉飞色舞的赞道:“正是如此,秀秀表妹真是聪明,一下就想到了。”
李氏和关秀秀俱都半张了嘴巴,呆呆的把视线从梁直脸上挪到了手里的信纸之上,画上那窈窕的女子身影微晃,竟然一分为二,随即又二分为四,分秒间,这一页信纸已经被千千万万的人所充满。
二人已经可以想象的到,梁直这厮以后出的算题会复杂到何种程度,心里竟然莫名的开始同情起了郭志彬。
关秀秀把手里的信纸往梁直身上一拍,二话不说地道:“好,以后和郭家小儿的通信就交给表哥了!”
梁直满心舒畅,只当难住了郭志彬,却也不去想想,随着题目的难度增加,他要往信纸上画上多少人物,多少东西,那工程之浩大,怕是远超了算题本身。
有了跟郭志彬通信的动力,梁直学起绘画来愈发上心,李氏也教的认真,只要梁直学会一点,她便继续往下教去,二人专心致志,竟然把关秀秀完全的抛诸脑后。
关秀秀只得一个人在旁边啃着枯燥的大明律,只需把其中不会的字注解出来,集中到一起,等快下学的时候,再由李氏为她标注。
她的脑子里渐渐的开始走神,胡思乱想起来,小舅舅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子?
还有掐指一算,那场淹了所有收成的水灾似乎就在明年,关秀秀猛然坐直身体,随即身体又松了下去。
现在家中有她拿回的两锭银子,度过灾年已是不成问题,郭家也搬到县城了,到时候爹爹肯定要贴补一下大伯家和三叔家,自家日子紧一紧也就过去了。
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到了下学的时候,关秀秀被送回到了吴家,一眼看到了吴氏守在了店子门口,关秀秀愣了下,姆妈又有什么事情?
根据她几次的经验来看,吴氏通常是有事才会提前出来迎她的。
下了车,吴氏领着她,对吴大姐道:“二姐,明天不用来接她了。”
吴大姐微微点头,没有多问,梁直一下冲了过来,趴在了窗口,急切的问道:“妹妹不学了么?”
吴氏笑了:“后天再跟直哥进学去,明天有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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