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炫耀的样子,真的不是在找打吗?
沈沐白瞥了他们三个一眼,“哦,对了,连这挂玉牌的皮绳,都是攸攸亲手做的。”
三个人对视一眼确定了,他就是在找打。
三人一言不,齐齐扑了上去,把沈沐白压在沙上。
“诶,等等——”
沈沐白不慌不忙地喊了句,“我想起来了,攸攸说——”
三人手下一停,都盯着沈沐白。
沈沐白慢条斯理地把他们推开,衣服整理好,“攸攸说过,她画一张平安符要卖一百万。”
三人都思索开了,一张黄纸卖一百万,那可真够贵的。
不过一张能保命的符,卖多少钱都不多。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遇到个什么意外,像上次赵旭丰出事,要是真有这种符,赵家父母花多少钱也愿意。
再说,这种符又不是一天一个的消费着,要是不出事,就可以一直在身上戴着。
说起来,他们抽屉里随便一块腕表,都不止这个价了,出意外腕表还不能保命呢。
三人都开始盘算着该买多少个合适,不能自己有,父母也得有呀。
其实他们都是世家公子,都不差钱,恨不得买上几十个,可阮攸攸不愿意这事外传,也就只能送给父母,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们戴上。
沈沐白低声道“看我够意思吧,有好事都惦记着兄弟呢。
就是这事不能急,等过些天,攸攸心情平静了再说。”
三人点点头,“嗯,等攸攸缓缓劲。”
赵旭丰挠了挠头,“说起来,我这些天可喝掉多少钱了呀……”
阮攸攸正好推门进来,“你喝什么了?”
“疗伤符呀。”
赵旭丰飞快地计算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张疗伤符,还有阮攸攸给他用来外敷的,“攸攸,你这符这么灵验,得卖不少钱吧?”
“疗伤符两百……”
阮攸攸声音一顿,笑得眼睛弯了起来,“算那么清楚干什么,说起来,我每次到会所吃饭,都从来没给过钱呢。”
赵旭丰嘴角一抽,神情有些复杂,她是吃饭没给钱,但是她给了一张价值两百万的疗伤符。
阮攸攸笑眯眯地看着他,“那瓶酒被你喝得差不多了,你把酒钱还给我就行了,那酒还是我在这会所里买的,用了我大半零花钱呢。”
赵旭丰默默地拿出手机,了大红包给她,笑着嘟囔了一句,“小气鬼。”
……
赵旭丰恢复了,赵家父母高兴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告诉所有人,想着第二天就办个小宴会,至少让亲朋好友都知道自家儿子已经痊愈,让那些有想法的旁支亲戚都歇了心思,可是却被赵旭丰拦住了。
周蓉蓉刚刚揭了阮攸攸给他酒里下料的事,他这边就痊愈,万一让周蓉蓉联想到和阮攸攸有关就不好了,阮攸攸不想让别人知道,周家人又心术不正,还是不要给阮攸攸惹麻烦的好。
赵家父母深以为然,决定花一年时间,让赵旭丰慢慢“痊愈”
,甚至还打算做个经常出国去看专家的假象,顺便还能看看赵家旁支那些别有心思的亲戚们在他们面前继续表演,说起来,儿子这一伤,倒是看出身边人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了。
……
到了周末,阮攸攸和沈沐白去看老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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