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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就在里面,奴婢不便进去,秦公子请自便。”
女子示意他自己敲门进去,然后福了一福便转身走了。
凌青站在门前想了一会儿才抬手敲门,“叩叩”
两声响之后里面却没有响应,他又等了一阵才决定推门进去。
门打开,里面很暗,凌青抬脚跨过门坎,刚走进去,门就在身后砰的关上,同时铿的一声,冰冷的刀刃贴上颈脖。
房里的蜡烛倏忽亮了起来,他看到燕云烈正捧著茶盏,慵懒惬意地斜倚在软榻上,墨色的绸缎长衫松松垮垮地披著,垂下软榻的部分流水垂纱一般,明灭跳动的烛光勾勒出他硬朗的线条,眉如剑,眸如星,微微眯起的鹰眸里是如箭般犀利的眸光。
凌青看了眼一旁执刀架著他的人,再又看向燕云烈,“不知道燕教主这一著算什么?”
燕云烈将手一伸,一旁的女子便已意会地接过他手里杯盏。
燕云烈坐起身,手撑著膝头,声音低沈而冷冽,“敢问秦公子与天绝教有何过节,要在山路上埋伏致人死地?”
凌青心里虽是惊愕,但仍是强作平静,“秦某不知道燕教主说的是什么?秦某当晚只是恰好路过那里。”
“呵呵呵!”
燕云烈笑了起来,“那条山路平时鲜有人走,秦公子的衣著打扮也绝不像山野村夫,更是特地带了伤药而来,难道秦公子未卜先知,已经知道有人伤重在此?”
燕云烈下了软塌,走到凌青面前,抬起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他直视自己,“说吧,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或者又是谁指使你们的?还有,秦公子不方便以真面貌示人……难道说秦公子实则是本座的某位旧交?”
说著另一手就要去揭凌青脸上的面具。
凌青一惊,在燕云烈的手碰到他脸上的面具之前,劈手一掌震开架著他的侍卫,夺下对方手里的刀,翻腕一转横削向燕云烈。
他只是想阻止燕云烈揭下他脸上的面具而无意伤人,故而徒有招式却无任何威胁。
燕云烈退后一步,眼眸里满是厉色,手成鹰爪直伸过来,凌青侧身一让然后转身意欲夺门而出,不想手臂被人大力一握拉了回来,凌青也顾不得许多,手腕扭转从燕云烈的钳制下松脱,身子一低,接著一招下势,手里的刀由下而上挥出去,招式一半的时候胸口猛地一痛,却是一口腥甜涌上喉头。
燕云烈见此,手握上他执刀那只手的手腕,一抓一滑,凌青只觉手上一麻不由松手,那刀便到了燕云烈手里,刀光一闪,再次架到凌青颈上。
凌青胸口微微起伏,一丝鲜红顺著嘴角淌下来,“原来燕教主一开始就怀疑秦某,且早已算好了毒发的时辰,只等秦某来自投罗网。”
燕云烈嘴角一扬,笑容几分邪气,“你总算是救过本座,所以本座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说出来,本座给你解药放你走,你若是不说……”
凌青缩在袖子里的手握成拳状紧了紧,心想,若说是无意误伤不知他会不会相信,但就算相信了,天绝教也不一定会同意就此作罢,或许因此生了介怀,恐怕以后对东离他们多少不利;但是不说出真相,只怕自己会死在这里……要是燕云烈认出了自己,说不定会把事情归结到挽月山庄上……
这一局面,简直进退两难。
凌青咬了咬牙,然后抬眸,清澄的眸子定定地看著燕云烈,“燕教主,我等本是要暗杀霍贤那老贼,却不想为何打那里经过的是燕教主一行,实无得罪之意,若燕教主无法平怒,秦某但凭天绝教处置,只请求燕教主大人大量莫再追究……秦某所言若虚,便遭、天、打、雷、劈!”
最后一句,字字千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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