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没一个人空手的,有的带菜,有的带酒,有的带了饮料,有的带了香烟,还有的甚至自备了碗筷。
胡大全将两张小方桌合在一块儿,十几人就围着坐了一圈。
胡建华将胡步云推到主位坐下,为胡步云倒满一碗米酒,说:“这帮同学好些年没这么齐整的聚过了,趁着过年,大家都回到了村里,机会难得。”
无论是关系好的,还是曾经有过节的,还是曾经若即若离的,都在场了,胡步云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暖意。
看来他们都准备好了今天这个聚会,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待大家碗里都倒了酒,胡步云举起酒碗,说:“我们一个村住着,好些同学今天是第一次到我家来,说实话,我非常感动。
到我家来聚会,我却啥都没准备,那我就借花献佛,敬你们一碗,干了!”
大家一饮而尽。
胡建华端着酒来到胡步云面前,对胡步云鞠了一躬,说:“步云哥,啥都不说了,我敬你!”
胡步云连忙站起身,说:“别别别,论年龄,你大我一岁,我得叫你一声哥才是。”
胡建华说:“不行,叫你一声步云哥,与年龄无关,是敬你的为人,敬你的气度,敬你的才华。”
说罢,仰头喝了碗中的酒。
胡步云心说,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挺会整词儿,排比句都用上了。
胡步云笑笑说:“都是一块儿长大的兄弟,以后也就别哥啊弟啊的,都叫名字,像小时候一样,直呼其名最为随意。”
喝了胡建华敬的酒,又有一人端着酒碗走上前来。
这人名叫胡步年,与胡步云同辈。
胡步年一直与胡步云关系不太好,小时候合伙欺负胡步云的时候,他是带头大哥,后来大家知道胡步云书包里带刀,不敢招惹胡步云了,他就一直与胡步云保持距离,没怎么和胡步云说过话。
再后来,胡步云考上县一中,又考上大学,胡步年觉得胡步云这人已经是他高攀不起的人了,就再没什么交集。
胡步年说:“步云哥,我敬你。”
胡步云打断他说:“说了不许再叫哥的,你怎么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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