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既然还是不信,那我就说一件事,此事想必真正的刘庭敬不会像任何外人提起!”
刘瘸子看了一圈数熟悉又陌生的村民,咬牙开口道:“我的亲生父亲,不是刘世忠。”
哗!
村民瞬间议论开了。
有年轻一点不知往事的村民,也着急地拉着身边之人科普。
宛如一只只吃不到瓜的猹。
刘存壮作为村里当之无愧的活历史书,听到刘瘸子这句话出口,基本百分百断定眼前之人,确实就是刘庭敬。
“你…你居然知道…”
刘世诚脸色非常难看,刘瘸子说出了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后,基本实锤了身份。
当年刘庭敬前脚离开,后脚整个村子就被封闭,再无法出入。
而这样的丑事,刘庭敬又怎么会跟他人透露。
“村里人虽从没有明说,但他们看我那种奇怪的眼神,我从懂事起就铭记在心。
墙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只是稍稍打听,就能知道大概。”
村民们对于当年在一个孩子身后指指点点,嘻嘻哈哈聊着不堪之事毫无愧疚。
反而是如同在枯寂绝望生活里找到了难得的乐子一般,津津有味地讨论了起来。
加上原村长刘根宝已死,村民们更是没有了一丁点忌讳。
“二娃,这小子十有**就是刘庭敬了,这样隐秘的事,除了刘家村之人不会有外人知道。”
刘存壮拄着拐杖悠悠叹息。
“如今你是村长,怎么处置,你来办吧。”
刘世诚点点头,命令村民松开刘瘸子。
刘瘸子也不再反感,从地上坐起后就面无人色地低着头。
刘世诚亲自把他扶起后,还贴心地拿个衣物给他披上。
“庭敬,你受苦了!”
刘世诚拍拍侄子肩膀,面色哀伤。
“你的腿怎么瘸子?”
“我的腿…是…”
刘世诚见刘瘸子支支吾吾,便不再追问,望着远处刘根宝的尸体,换了个话题。
“刘根宝自尽了,你…”
“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自尽了更好,省得我无端端还要多落下一份恩怨!”
“村长,那这宴会上要用的羊…”
村民们可不管什么伯父侄子,刘瘸子又离村多年,除了刘世诚,没人在意这么个可有可无的族人。
而且少了一只羊吃,他们心中颇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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