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祈眼神氤氲,面色潮红,“我口渴喝了桌子上的水,不一会就这样了,难受。”
可脑子还是很清醒的他,只觉得真是荒唐糊涂,一时大意了。
容稹眉头一皱,拿起桌上的茶盏,一闻,这不是春酒吗?
顿时容稹无奈失笑,倒是忘记提醒李祈了。
床上的李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感到内心的好似有火焰燃烧一般,整个身体仿佛都被火焰所包围。
李祈忍受着灼热的感觉,无法寻找舒适的姿势,只能在床上不停地翻身。
容稹注意到了李祈脸上的变化,不难受是假的,但自己断不能冲动。
于是容稹想到了另外的办法,取来一个盆子,打了一些冷水。
然后用柔软的毛巾沾上水,轻轻拭去李祈额头上的汗珠。
容稹的手指触碰到李祈的皮肤时,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他马上将水渍的毛巾再次浸入水中,保持湿润的状态。
接着,容稹为李祈取来了凉爽的茶水,希望能稍微降低他的体温。
李祈很焦急,难受地喊容稹的名字。
他亲自端着碗,抱起李祈,小心翼翼地喂给李祈,又安慰道:“没事的,我在。”
李祈喉咙干燥得像是沙漠,入口茶水都让他感到无比的清凉和舒缓,但还是消解了内心的焦躁不安。
而且李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脑子十分清醒,身体却很焦躁。
情潮来得厉害,李祈难受地撕扯着衣服。
“呜……容稹……师父…我好难受。”
容稹下腹蹿起热流,同样十分难熬,苦恼。
这才刚确定关系就来了这出,虽说以前容稹那是随心所欲,可现在李祈还这么小,自己可不敢这么禽兽。
痛苦啊!
!
思来想去,容稹走出门口,掩上门,叫小二上来,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给钱他。
小二明白,立马去办。
……
容稹端着盛着黄酒的碗,坐在床边,抱起误喝春酒的李祈。
“你去哪了,我好难受,脑子却又很清醒。”
李祈浑身热,轻喘着气,眸光清澈地望着容稹,顺势拉住容稹的手臂。
好热~
容稹敛着眉,眼神一黯,撩起李祈的潮湿的鬓,轻声哄着李祈,“乖~喝口黄酒,就没那么难受了。”
容稹端起黄酒,慢慢喂给李祈。
李祈虽然不解但眼下……还是低头喝了。
半碗下去,容稹现李祈的青眸变得迷离起来,看样子是醉了。
容稹放下碗,摸了摸李祈的额头,“李祈,还难受吗?”
李祈嘟囔了几声,“热……昏昏沉沉的……”
还没说完,就摸索着容稹的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容稹由他去了,还贴心撸起袖子,任由李祈随意摸、贴脸……
醉了难受总比清醒着难受好。
他也是从那“人”
给的书里才知道青玄一族,喝平常的酒千杯不醉,喝黄酒才和寻常人喝酒一样会醉。
真是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