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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王总。”
不一会儿,几人便被领着进了包厢。
内室金碧辉煌,主色调是由华丽的金白二色组成,桌椅上雕刻着复杂的欧式花纹。
墙上挂了几幅不知名的抽象画。
“随意坐啊,没那么多讲究。”
说着王衡远便绕到了正对着厚重浮雕木门的主座放下了自己的手包。
又冲着门口的人招了招手,“小姮,小郭,你们过来坐,都站着做什么。”
郭磊十分有眼色的给徐清秋腾了位置,“小徐仰慕您已久,我还是把这个宝贵的机会让给小徐吧,省得他回头埋汰我。”
王衡远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主要目标是陶姮,一起坐过去的人是谁他根本不在意。
郭磊接着又把总是盯着两人的谢诚言给推了过去,“你别光羡慕人家,你们也聊两句,跟着取取经,怎么样才能找到姮姐这么好的女朋友。”
“小郭,你坐那么老远干什么!
我还想跟你聊两句呢。”
王远衡身边的另一位领导开了口。
“小徐和小谢是老同学,好几年没见了。
这不得成人之美,让两人好好叙叙旧。”
做好人做到这个地步,不是傻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郭磊显然不是属于第一种。
如果说帮徐清秋是卖个人情,那把谢诚言推出去就纯属为了自己。
他一点都不想被搅和到酒局暴风中心地带。
以往谢诚言不在的时候,他处于微末,每次都被灌得最惨。
现在终于能拉个垫背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
陶姮压下心中不悦,笑着坐到了王总身边。
徐清秋紧跟着落了坐。
谢诚言看了眼小郭这位‘人才’安排的神座次,一时间没挪动。
好在,这短暂的修罗场被从洗手间回来的张立兴给冲散了,“怎么还站着?”
张立兴把微湿的手掌往裤子上抹了两下,走到谢诚言旁边,拍了拍他的肩,“小郭,小谢你俩坐到李厂长边上去吧。”
郭磊虽说没逃得开,却好歹也拉上了个垫背,腹诽了两句也就作罢。
这么一叉开,各自落座。
酒过三巡。
陶姮推诿着又一杯满上的白酒,“王总,真不能喝了,一会儿我该看岔车次了,明天起来一看都坐到山关外去了。”
“一小杯喝不醉。”
“那王总我最后再敬您一杯。”
陶姮站起身,端起酒杯向王总杯壁碰去。
王总刻意把杯子往下压了压,陶姮碰了个空,别有深意的笑道,“小姮啊,我看你这敬酒的时候怎么杯沿比我还高那么点儿呀,你这不行,该罚啊。”
陶姮只弯腰虚托着酒杯去够他的杯子。
王总宽阔厚实的手搭在陶姮肩上抚了两下,饮下杯中酒,放着精光的眼睛又朝她雪白的胸前瞟去,“好凶。”
一众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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