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
韩寿自床上披衣坐起,望了一眼窗外月色,便起身下地着衣。
身后的绣榻上,贾午自浅眠中惊醒,缓缓睁眼。
爱困的娇慵神情,在她看清楚韩寿背对她着衣的动作之后,倏然褪去。
眼中的朦胧睡意,也忽而转为清明。
她没有起身,只是微撑起上身,屈起一肘,以手支颐,望着他的背影幽幽道:「怎么?打算不告而别吗?」
韩寿陡然一惊回首,勉强漾起微笑说道:「怎么会?我见你睡得香甜,想必正在做着好梦吧?因此,实在不忍心唤醒你——」
贾午抿唇,浅浅一笑,语气很轻。
「做梦?」她自言自语地低喃,「是呵,我是。
我的确正在做着好梦,美好得都不忍心打碎它,美好得都不想醒来——」她忽然扬首,望着韩寿轻笑。
「谢谢你。
寿,你真体贴。
」
韩寿闻言却突然一惊,丝毫没有因为她的致谢而安了心,反而停下了系着衣带的动作。
他静静凝视她片刻,忽而大步往床边走回来,半敞的衣襟向旁飘起,若不是他及时一手揪住,披于肩上的外衣就要轻飘飘地落了地。
他停在床畔,一手撩高那层轻纱帏帐,低头望着她。
她云鬓微乱,长发披散于肩后;丝被滑下了她纤瘦的肩头,她娇小的身子,几乎埋在榻上那一堆凌乱的被席衾枕之间,那绣着花开并蒂的丝绸暖被,衬着她细致的容颜肌肤,仿佛有一种光丽艳逸,又有一种娇娜不胜。
而枕席之间,又有一股隐隐约约、如兰似麝的幽微芳馥,香气流转,带起暧昧的气息。
「怎么了?」她唇边勾起疑惑的笑,坐起身来,伸手替他拉拢前襟,系着衣带。
可这个动作,却让他惊异地倒抽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自己的外衣了;急忙半俯了身,伸长手臂,从她身后抓起丝被,慌乱地一古脑罩在她身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她讶异地与他四目相视,视线再由他脸上滑至他撑在她身侧的两手。
他手下还压着被角,好像深怕一个不小心,那丝被又会滑落下去。
他们是如此接近,近得能感觉得到彼此的气息和心跳;还有,他们身上沾染的那丝香气。
那是西域奇香的气味。
她看着他涨红了一张俊颜,神情里有丝窘迫不安;他竟然不敢直视着她了,他的视线开始东飘西飘的,没个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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