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仍是不肯爱她的。
他们共度了半生的时光,到头来,他仍是宁可让一颗心空空荡荡地离去,也决不施舍给她半点柔情的恋慕。
「呵!
」她长长一笑,竟转向了厅内仅有的第三者——奉令前来诛杀他们夫妻二人的齐王司马冏,自嘲似地轻嗤。
「王爷,你可瞧见了?咱们贾家的女儿,并不总是会赢得一切的——」
她淡淡低叹,目光飘向窗外的天空。
「三姊……渴求着权势,可她输了。
我呢?我渴求着什么?」她自问,扪心浅笑,终于摇了摇头,语气里浮现了一抹无奈。
「……我也输了。
贾家的女儿,原来根本不是什么天之骄女,而是最后的输家呵!
」
司马冏脸上竟也有点尴尬。
他低咳一声,冷冷道:「贾午,你的话太多了!
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多拖一时半刻,你早晚也是一死的!
」
他的话音忽而被她奇异的一笑打断。
「王爷,既然我早晚必得就死,可以满足我一个最后的要求么?」
司马冏斜睇她一眼,那眼神复杂,有厌恶、也有某种他不愿记起的回忆。
」什么事?」
她并不在乎他流露出来的强烈厌憎。
事实上,她的思绪仿佛已经飘得很远,浮游在一个旁人所碰触不到的遥远空间;在那里,有着她年少时无邪欢笑的容颜,在鲁公府精致的花园里,仰着螓首,望着那也有着「齐王」封号的温文男子。
「可以请王爷……吟诵一首诗吗?前朝文帝的『秋胡行』。
」她直言着,视线坦然地直视着司马冏。
那坦荡荡的注视,使司马冏正要出口的拒绝一窒。
他几经考虑,最后不情愿地重重一点头。
贾南风那妖后虽与自己母亲有嫌隙,但这笔帐也算不到贾家四小姐的头上。
尽管想起那些她曾令他父亲的清誉蒙羞的过去,他也同时记得她在齐王失势、无人登门的凉薄境遇里,那样大方而坦荡地前来拜访;而且此刻,她的眼神是那样坦白而澄明,即使自己的家族已经在一夜间覆灭,仿佛也无法打击她分毫。
好似在死亡面前,她唯一所在意的,就只是他会不会为她吟这首诗的意愿。
「泛泛渌池,中有浮萍;寄身流波,随风靡倾。
芙蓉含芳,菡萏垂荣;朝采其实,夕佩其英。
采之遗谁?所思在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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