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最后还是只回了“嗯,谢谢。”
连且便没再回他,十一这几天他应该也是在忙打工的事情吧。
他和连且应该算是朋友吧,毕竟连且都把性向跟他坦白了。
甘冷看着天上的星星,想着之前和连且那莫名其妙的连吵架都算不上的斗气,觉得有些好笑,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在帐篷里眯了一会儿,他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3:42,还早得很,但他已经不想待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了。
走出帐篷之后,清新的空气在他鼻尖流窜,使劲嗅了嗅,是森林的味道。
显然岸溪山常有人来,还有人系了一块红布挂在最大的那颗树上,也不管树是不是愿意沾上这抹豔丽。
甘冷往前走了两步,猛地发现左边的大树那儿有个黑影,吓了他一跳。
月亮还挂在天上,他借着模糊的月光往那边看,是易木棉,他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害怕还是什麽,易木棉其实对人挺好的,只是甘冷实在受不了他如猛虎一般的追人方式,有些死缠烂打的架势。
没过去招惹他,甘冷自己找了块大石头坐上去,冰凉凉的,小瀑布流水声潺潺,闭着眼睛他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头。
易木棉一擡头,便看见了此刻的甘冷。
甘冷的身后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此时只能看见黑色的影,其他的什麽也瞧不出来,颜色形状都被抹灭在一片黑暗之中。
那少年头顶是一轮月光,满天星辰,此时山顶已然起了一层薄雾,盈盈袅袅的,将人轻轻罩在其中,他扬着头,像是在侧耳聆听着万物,在清冷的月光之下,像极了一只误入凡间的精灵。
易木棉的心叮的一声,像是被打动了,又像是碎了,他被这少年打动,又因为得不到少年的青睐而心碎。
再也不会靠近他了,易木棉心想。
山顶有些冷,甘冷进帐篷里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又盘着腿坐上了那块大石头。
他是在等日出。
他想看看真正蓬勃的生命力到底是什麽颜色,想看看这活着的热闹人间。
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麽的甘冷闷声笑了,太中二了。
最终没有如他的愿看见日出,即使昨晚的月亮很大,但始终有着毛边,他听外婆讲,看见毛月亮就知道明天不会有什麽好天气,外婆说得对。
下山的时候顺利一些,李巧露还在因为自己害他受伤这件事而自责,他早说了没关系,而这姑娘责任心挺强,还想帮甘冷拎东西,最后还是林东帮他解了围。
那两个新人被这次的徒步折磨得不成人样,早已经没有了追姑娘的心,仿佛两具行尸走肉跟在他们后面,甘冷往回看的时候还能看见他们那往下一步就抖得跟帕金森似的腿。
林东说:“好可惜啊,没有日出。”
其他人跟着附和,甘冷却莫名松了一口气,这次没有看到,说明也许还会有下次,这让他多了那麽一点盼头。
坐上车之后,其他人都迫不及待地往群里传了好些照片,甘冷百无聊赖地翻看着,忽然看到了那张易木棉帮他清理创面的照片。
他眼睛里都写着认真,全神贯注地盯着甘冷的手臂,像是在修複什麽十分珍贵的文物。
甘冷偷偷瞥了一眼易木棉,他发现易木棉对他的态度有了一些细微的改变,虽然还是那样和他交流,甘冷总觉得这次回去之后这人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到家的时候甘冷才后知后觉地有了筋疲力尽的感觉,浑身都是软的,腿也疼,他脱了鞋发现脚上还是起了两三个水泡。
他快速沖了个澡,倒在床上就昏睡过去,这次的徒步着实让他消耗不少,无论是精神力还是生命力。
国庆的七天也过得够快的,从山里回来之后甘冷就一直有一种睡不醒的感觉,梅姨都问他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了,以往叫甘冷吃饭的时候都在书房,而这两天都在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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