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家。
三大妈下午已经将老鼠肉清理干净了。
又炖到了脱骨,将肉逐一剔出来切碎,先做成了肉汤底。
用这个汤底拌了点疙瘩,野菜切得稀碎撒进去。
临出锅又点儿了点香油。
掩盖老鼠肉的腥臊味儿。
闫解成端着碗,咂吧着味道。
“妈,今天这疙瘩汤,是什么做的啊?”
“我咋好像吃出点肉味呢?”
听到闫解成的询问。
三大妈瞥了眼三大爷闫埠贵。
“肉味?你那是闻见人家江波炖鸡的味儿了吧?”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三大妈当然了解闫埠贵的心态。
他虽然不反对吃老鼠肉。
但是也不想被孩子们知道这事。
他感觉有失文雅。
“不对啊,我刚刚好像还咬着一块肉丝了?”
“你吃到没有,于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