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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事,本来发烧,现在已经打上药了。
你的那位同事,”
戴向南斟酌了一下,“他比你严重,腿骨折了。”
“啊?”
“拉着你,他先着地。”
戴向南说话总是这么简洁。
我明白了。
“脸上有药,别哭。”
他递给我一张面巾纸,然后背过身去。
“麦荞!”
随着被推开的门,进来的还有护士和她的药品车。
戴向南替我答应了,护士换了药,然后走出去。
我情绪低落,不想说话。
他也沉默,过了会儿才说,“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别担心。”
“哦。”
又沉默了会儿,他说,“我出去给你买东西吃,我请了护工,如果有事,你就和她说。”
我的心里酸酸的,却一丝没有表现出来,“好。”
然后又嘱咐他,“如果小朴醒来,你也给他带些饭吧。”
小朴是外地人,刚进社里一年,我也不知他有没有朋友得知的消息。
他出去了,我立刻掀开被子,目之所及,是厚厚的纱布。
护工进来,吃了下惊,我努力地对她做个笑容,她也笑了,不作声地帮我把被子盖上。
“不要紧,会好的。”
她笑得很宽厚。
“谢谢。”
这两个字我说得很笨。
外面的天很蓝,典型的冬日。
阳光照在那些没有叶子的树枝上,宁静而温暖。
恢复了知觉的左半身在不断的提示我虐待了他们,我的心也随着那疼痛难过。
然后,我把思绪转到别的方面去。
比如,我现在没包纱布的那一面赤裸着,不知戴向南有没有看到、看到了,又会做何感想?
再然后,我又想到了与这有关的许多别的方面。
戴向南总是很有礼貌,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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