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论我们相识已经近十年,只说夫妻间连这样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们的前路又有多漫长?
“好吧,”
当时的我说,“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撞死了它,当时我正在打电话,也没有听见你叫我。
我加速走了一是因为单位有急事,二是我喜欢开快车。”
我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天到底有什么急事,印象中只有赶时间的概念。
想来无非就是哪个明星要出通告,虽然都是千篇一律,但不去还不行。
我为puzzy不值,也为自己这灰蒙蒙的工作不值。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没问戴向南怎么处置的puzzy的尸体,他也在两天后又搬回了主卧。
我们没有互相说对不起,仿佛这事没有发生过。
但它就是发生了。
至少在我心里,是这样。
“你还是让他进来吧,”
我说,“我自有应付。”
戴向南看着我,眉毛还是拧着。
我叹口气,“向南,我知道你是好意。
可是,我想,你也不想让他知道是你挡得他吧?”
这句话立刻起效。
社里没人知道我和戴向南的婚事,却无人不知我和凌若梅的交情。
如果他们在这里看见他,一定会认为是凌若梅让他来的。
这一点我俩都心知肚明。
戴向南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又让我很想笑。
“什么工作啊?”
他小声咕哝。
“你出去吧,留我自己在这儿就好。”
我正色道。
“不管你。”
他走了出去。
约摸十分钟后,我打了电话,“毛姐,我刚打完针,如果你们要来看我,就麻烦你们了。
我住501。”
我用的是耳机,比较省力气。
约摸一小时后,我就见到了满面红光的主编,后面还有社里的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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