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出去了。
齐垣不常直播,弹幕眼花缭乱,他揪自己能看清的回答:“结婚?要过一阵子了,还在和家里挑日子。
我和他谁上谁下?怎么问这么粗暴的问题,他在下面,下一个。
想做我和靳越的床头柜?什么意思?目前的话,我在公司上班,靳越以后发展?来我公司当保洁,我俩搞地下恋……”
网友的提问五花八门,齐垣慵慵懒懒。
最后这场“你问我答”
持续不到半小时,齐垣草草了了下了播。
靳越还在浴室里磨磨蹭蹭没出来。
他回到客厅扯了一嗓子:“还没洗好吗?怎么今天这么慢?”
浴室的玻璃门“哗啦”
被打开,靳越一丝不挂半伸出头:“你进来啊,和我一起洗。”
齐垣被这充血的画面惊得“卧槽”
了声,轻笑一声:“行。”
浴室里的毛玻璃水雾蒙蒙,再添一丝神秘和动魄人心,水声错落,呼吸声浓重。
靳越咬住他的耳垂:“哥哥……”
“嗯。”
靳越含上他的唇:“哥哥……”
“干嘛?”
靳越咬住他的锁骨:“哥哥……”
齐垣不耐烦道:“别叫了。”
“哥哥……”
齐垣面红耳赤:“没死!”
……
靳越退圈的消息在网上掀起轩然大波,而在生活里不过是小小水波,不足挂齿。
没两天被沈雪飞和齐盛年宣召回家。
天气变暖,一件日常的毛衣足够了,齐盛年依然在年年不变捣鼓几壶茶,沈雪飞对着阳台上的几束花草修修剪剪。
两人进来立马放下剪刀。
齐垣给自己倒了杯茶,齐盛年对他翻了个白眼:“你小子真没本事。”
齐垣咂下嘴,没尝出个所以然:“怎么说?”
“茶不会泡,就回喝现成的,自己动不了手。”
齐盛年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