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随着一身惨叫,那人猛的被
郗安踹到地上,四周泥土四溅,郗安面色不变,却更加用力的用脚踩在男人的头上,将他的头往泥里踩。
将士们看的高兴,觉得好生刺激,人群中响起了阵阵惊呼喝彩声。
就这样来来回回几个回合,郗安折磨的那人尿湿了裤子,裤子半掉在屁股上,嗓子沙哑的再也发不出半句嚎叫,面部在地上蹭的血肉模糊,辨不清人样。
郗安还正在玩,这时忽然有将士来找,走在他身旁毕恭毕敬的说:“郗将军,前线哨位有事来报。”
郗安又踢了男人几下,忽然觉得没有意思了,于是他高高抬起脚,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人的脑袋被郗安踩碎成了几半。
脑浆混杂着血迹飞溅在泥土上,爆发出刺鼻粘腻的血腥味,男人的手脚依旧在地上扑腾,渐渐的软在了地上。
郗安也不急于听什么信息,他的脚踩在地上一下下的蹭着靴子的血迹,垂着脑袋,声音不大的对众将士们说:“若是效忠于我,我定不会亏待你们,可若是背叛我,这便是下场。”
“是!”
场上响起了齐声的应和声。
郗安接过身后人递来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泥土血迹,这才问:“出了何事?”
前来报信的将士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对郗安说:“禀将军,前方的将士抓到了有人偷偷向城外偷传信报。”
郗安擦手的动作一顿,嗤笑了声说:“又来一个,传信的人在哪?”
身后的将士沉默了一下说:“传信的是京门方散阁的信鸽,信鸽本已经将信传出去了,却在京门外被哨鹰叼落,被报了上来,我已经命人将方散阁查封,据方散阁说他们也是拿人钱财,受人之托.......具体的嘱托人是谁他们也不知.......”
“受人之托便无罪吗?”
郗安反问道。
将士立刻低下头,说:“是将军,我这便去将他们下入大牢,严刑拷打,逼问出幕后之人!”
郗安没说话了,只是冲那将士抬起了手。
将士会意,将一只信鸽放在郗安的掌心。
郗安拿着信鸽,放在眼下看了看。
信鸽的一只掌脖处系了条白色的布料,郗安将那张白布解开看了起来。
白布上的字迹是血红色。
郗安越看面色越是阴沉,最后他紧紧的捏着那张白布,恨不得将那块布料都捏碎了。
旁边的人小心的望着郗安的脸色,以为郗安是气恼没能抓到传信人,他连忙保证道:“将军,我们这便去查写下这份书信之人,定能........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郗安却是一言不发,半响他声音阴沉的说:“不用查了。”
身后的将士不敢置信,啊了一声:“怎么了将军?”
郗安却忽然恼了,他一把抓住那将士的衣领,将他拽到身前,一字一句怒声道:“我说不用查了,听不明白吗?!”
将士被郗安突如其来的暴怒吓得战战兢兢,低下头连连称是。
郗安松开了捏着他的手,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半响他哑声问:“按照路程北营现在到哪里了?”
“回.......回将军,北营千万将士现在正歇息在玲山以外,久久没有入玲山.......”
郗安目光一沉说:“他们起疑了。”
郗安的手紧捏着那张白布,过了半响他声音沉戾的说:“将这封信送出去.......”
那将士一惊,不明白郗安何意。
却见郗安将白布和信鸽都扔在了他手中说:“立刻把这封信原封不动的送出去,再命现在在玲山的五千将士统统调离原地,埋伏在除玲山之外的每一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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