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谦从抽屉里找出退烧药,想起什么又放了回去,换成了水溶的,沈凉川以前生病不喜欢吃药,一颗胶囊含在嘴巴里灌了几次水死活也咽不下去,但他也不说,只面无表情地等人都走了再吐出来,要不是无意中撞见过一次何谦还不知道他这毛病。
沈凉川洗漱出来,听话地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后又顺从地把冲好的药喝了,苦的,但这次他眉头都没皱一下,何谦心疼又自责地看他,把一旁的糖水递给他,“吃完饭以后我们去医院。”
沈凉川没接,视线从那杯水移到何谦的脸上,像是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好一会才淡淡地开口问道:“老师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何谦一怔,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沉默让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变得沉重起来,不过和沈凉川独处了一晚他却有些得意忘形,以为那些卡在两人之间的事可以暂时抛到脑后。
话题突然被拉扯回来,何谦毫无准备或者说早有准备,可不知如何开口。
沈凉川从他身上撩起眼皮,自带的那股疏离回到了他身上,他没什么感情的笑了一下,“感谢收留。”
何谦眼睁睁地看着他起身往外走,在经过身边时突然伸手拉住他,“对不起。”
迟到了多年的一句话,说出来的瞬间浑身都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说的。”
何谦转身面对着沈凉川的侧脸,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在他手中轻轻颤了一下,他认真说:“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我应该相信你的。”
“就这些?”
沈凉川偏过头和他对视,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你想说的只有对不起?”
何谦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然后说:“对不起。”
这下沈凉川真的笑了,冷冷的,他看了眼身下两人交握的手,何谦没怎么用力,他轻轻往外一抽就抽回了自己的手,他嗤笑一声:“我知道了。”
直到身后的关门声响起,何谦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眼还保留着刚才握着对方姿势的手心,对方的体温和触感仿佛还留恋在指尖,最终却什么也没抓到。
他闭了闭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到何谦出差的前一晚两人都再联系过。
当晚何谦没忍住给沈凉川发了条短信,问他感冒好了没有,直到何谦收拾好行李、洗漱完毕对方也没回消息——意料之中。
何谦想了想,把要外出几天的事发短信告知了对方,他想多说些又怕沈凉川反感,最后只简单交代了下大概哪天会回,在末尾加了一句“对不起“。
第二天何谦到学校和老教授还有几个学生回合,然后一起到车站坐车,三个小时以后才到了目的地,到了才知道怪不得教授对这次实践这么重视,原来是最近这边来了好几个专家,其他大学的也因此来了不少,后期也许还会有讲座之类的。
知道以后何谦反而没了兴致,这不是他现在专业的领域,只是老教授或许还执着于当年对何谦的另眼相看,何谦不好再说什么,只安安分分地做好安排的事。
一天下来就是观察记录记录观察,虽然没干什么体力活,但大家都感到很累,吃过饭后天一黑就回了房间。
他们此行六个人,只订了四件房间,除去老教授和唯一一个女孩的一间,剩下的只能两个人凑合了。
何谦洗澡出来时跟他同住的男学生躺在床上打电话,看见他出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何谦回笑了下,然后走到自己床边躺下,刷了会儿手机没事干困意就上来了,旁边男生小声的说话声从被子里传出来,电话那头应该是女朋友,平时挺粗犷一男孩此时声音都温柔了许多,何谦也不觉得吵,解闷似的听了会儿,对方应该是察觉到他这边没声,以为何谦要睡了,对电话那头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冲何谦这边低低地喊了两声,“老师,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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