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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徒!”
金晚玉低低的咒骂一声,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良苦心惨遭践踏
金晚玉一股脑的冲回卧房,关门的声音响震天,将自己关在了屋里。
小菊在门外想了许久,最终战战兢兢的推门进来,她刚一进去,金晚玉就猛的望过来,一怔,又气呼呼的转过头去。
小菊眼珠子一转,抱着臂慢悠悠走到她的身边,调笑道:“咦,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等姑爷回来呀?”
“胡说!”
金晚玉当即否定,想了想,音调升高:“我怎么可能想他?他爱去哪去哪!”
小菊撇撇嘴,见金晚玉确实有些动怒,晓得自家小姐的德行,便不再多话,安安静静打来水供她梳洗。
再说金晚玉,她本就是个性子急的人,一阵阵脾气也是来的快去的快,一阵气头过去了,倒也渐渐平静下来,回想方才自己的恼怒,心中渐渐生出些不解。
这么多年,君娆没有少给她使绊子,可使来使去,永远都是那些没有水准的言语挑拨,往往没有刺激到她,反而让自己失了颜面。
那些暗地里的小动作就更拿不上台面了。
从前金晚玉应付起来都是四两拨千金,后来连应付都懒得应付,看着君娆就如同耍猴戏一般。
假装跌倒这种戏码早就烂大街了,她完全可以应付自如,干脆脱身还让君娆讨不到好处。
可今晚是怎么了呢?面对君娆的挑衅毫无应对之力,甚至与她正面冲突,让她得逞,最后还毫无善后的跑掉,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
金晚玉在苦思冥想中,神色越发的高深莫测,小菊陪着金晚玉待了一会儿,发现天色渐晚,秦舜却依旧未归,她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啊……姑爷,好像还没有回来呢……”
金晚玉十分肯定,她自己平静下来了,她想,一定是今晚见到子然那般倾慕二公主的画面时让自己受了刺激,这才会发挥失常,可为什么,此刻小菊的话这么刺耳呢!
金晚玉只觉得有团火,从胸腔一路冲上了脑门,猛一拍桌:“吵死了!
本小姐累了!
我要睡觉!”
说完,也不管小菊,气冲冲的滚上床,棉被一卷,睡了。
忠仆小菊很担心金晚玉会将自己活活闷死,连连摇头叹气:小姐,你吃醋的时候这么自虐姑爷知道么……
这一夜,金晚玉竟然成功入睡,只是次日清早醒的十分早。
按理说昨日君娆闹出那么大一番动静,照她的个性绝不可能息事宁人,金晚玉早已做好被君娆哭哭啼啼告个状,再被母亲狠狠责罚的准备,可……可她居然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晚上,这不合理啊……
金晚玉习惯性的朝地上望,这不望还好,一望险些让她在这个宁静晴朗的早晨爆了血管——秦、舜、竟、然、彻、夜、未、归!
金晚玉飞快的梳洗好,一出门就碰见了急急赶来的小菊,小菊一见她,立刻冲了过来:“小姐小姐不好了!
丞相正朝这边过来呢!”
金晚玉此刻根本心不在焉,全然没有平常心虚十分心惊胆战的模样,还要一个劲的往外冲,忠仆小菊拼死拦住,可终究是晚了,金苑已经行到面前了。
见金晚玉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金苑没好气道:“陛下那头传来话时我就不信,如今你果然是安然无恙,还有力气在此撒泼打浑?”
金晚玉一怔,什么传话?
金苑神色淡淡的:“昨日陛下传来话,说是你与三公主在花园中赏月,饮酒作乐,饮过了头,两人不慎皆落了水。
也罢,想来也是阿舜为你想的托词。”
一听到秦舜的名字,金晚玉瞬间暴走:“他?他又做了什么!
哼,饮酒作乐?我看他才是饮酒作乐夜不思蜀了!”
一夜没回来,定是与君娆在一起!
这个叛徒!
金苑神色一厉:“你倒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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