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无人不知,金侍中冷峻睿智,料事如神,一年到头除开早朝时对着女帝的毕恭毕敬,其余时候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进”
四个大字。
可没几个人晓得,对着自己的妹妹,金殊也有这般无奈苦笑的时候。
金晚玉舔了舔嘴唇,依旧麻麻的:“二哥,君蕴现在怎么样了?秦舜又去给君蕴请脉了吗?”
她眨眨眼睛看着他:“还有二哥你啊!
你的奏折呢你的书呢!
?”
她张头虎脑的四处找着。
金殊的脸色忽然一沉,还带上了几分不自然,他轻咳一声:“唔,阿舜的确是进宫给君蕴请脉。
君蕴至今未醒,她虽然并非陛下宠爱的女儿,可终究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长此以往,陛下……”
“陛下会迁怒?”
金晚玉惊呼!
金殊不答话,金晚玉却更加不安。
女帝近几年有些喜怒无常,迁怒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可……可秦舜为何还不能治好她?
金殊见她着急,还是解释了几句:“也不尽如此,君蕴的身子自小就弱,其他太医诊治后也说她受了惊吓,昏迷也是有可能的,你不必太过担心……”
金晚玉闻言,心中放心了些,目光瞟了瞟金殊,却见他仍旧沉着脸,不由得追问道:“可二哥你为何日日呆在家里这般懒散!”
金殊笑了:“在家陪陪你,不好吗?”
金晚玉瞪大眼睛:“陪我?那也不见你来找我玩嘛,骗子!”
金殊笑着摇头:“你来找二哥玩,也是一样。”
金晚玉不信的摇摇头:“你一心扑在朝政上,雷打不动!”
她忽的冲到他身边,伸出手指逼问:“二哥!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金殊眼观鼻鼻观心:“没事。”
“一定有事!”
金晚玉更加笃定。
金殊抬眼看了看她,反倒释然了:“好吧,的确是有事。”
果然有事!
金晚玉聚精会神的看着金殊,却不料金殊接下来的一句话令金晚玉彻底抓狂——
“听闻女帝陛下今日突发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