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弟带我回家时,不知道那个缺德的把一块石头放到了路中间,我弟骑得快来不及刹车,一个急转弯就撞树上了。
树旁还有个大坑,我俩又滚到坑里了。”
五月喉咙肿痛,每说一个字嗓子就像被岩浆烫了一下,每咽一口唾沫,就像吞了刀片一样。
她还是艰难地用嘶哑的嗓子解释道
五月昨晚想了半天,还是这个理由能解释她身上的伤是咋来的。
毕竟她不能告诉人家她是因为遇见流氓团伙变成这样的。
人们本来是有所怀疑的,可是看了看同样是鼻青脸肿的何钧礼,也就相信了。
“五月姐你脖子怎么了?”
夏青青现五月脖子上填满了狗皮膏药。
“我姐滚到坑底时,脖子正好磕在树根上,伤了脖子所以才说不出话来。”
何钧礼继续鬼扯道
“哎呦,真可怜,受伤了就在家好好歇几天,干嘛要来呀。”
刘萍怜惜的说
“没事。
不能因为我个人一些小问题,而耽搁工作。
我个人的得失是小,群众的利益为大。”
五月大义凛然的说
然后她就现刘萍是在和何钧礼说话,五月接过夏青青递来的水掩饰尴尬。
大家寒暄了一会儿,就回到了自己的柜台了,刘萍送走何钧礼之后,给五月客气一下也回去了。
五月对夏青青使了个眼色,夏青青小步快跑的来到五月身旁
“刚刚你们在聊什么呢?”
“你还不知道呀?听赵大妈说外县的流氓团伙逃到咱们这来了,现在已经抓到三个了,还有两人流窜在外。”
在一旁摸鱼的李娟急忙抢着说
然后她把夏青青挤到一边,神秘兮兮的问五月:“你知道最吓人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五月探出一半身子,凑到李娟面前好奇的问道
“听说他们在临县犯了好几起强奸案了,现在在惠宁县他们依旧色心不改,甚至变本加厉了。”
“怎么变本加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