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昏了头,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长姐提醒我。
“我自是不会掏一颗真心给他的,只是这满宫传言,总说是皇帝与皇后举案齐眉。
如今皇帝如此不体恤皇后,这不是满皇宫的笑柄吗?”
我这口气就是理不顺。
“左右这件事与你不相干,何苦因着这些气伤了身子。”
长姐劝我一句。
“长姐,我好似从未见过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男子。”
今夜既说了痴话,不妨再说些。
“哀家也未见过。”
长姐轻叹一声,“或许这世间男儿本就凉薄吧。”
我们姐妹两人一齐思绪纷飞,回顾着半生的岁月。
“既如此,若琰儿能得人望,也不必留着弘历。”
我开口说。
“哀家全力助你便是。”
长姐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着。
乾隆十一年四月初八,富察氏产下第二位嫡出皇子永琮。
“玢儿,你去挑些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送去长春宫。”
得了消息,我便让玢儿去送礼。
“奴婢遵命。”
琰儿已到了娶福晋的年纪,我和长姐相看着给他配了刘佳氏为嫡福晋,可惜这位福晋命薄,没过几天好日子便香消玉殒了。
我紧着日子挑了喜塔腊氏给琰儿作为续弦,这位儿媳一看便是有福之人,或许他日能入主中宫也未可知。
次年,永琮病逝。
再无人能安慰咱们这位温婉贤淑的皇后。
嫡次子病逝四个月后,乾隆帝安排了一次东巡,我作为亲王福晋也在陪同之列。
此行中,我眼看着富察琅嬅积思成疾,我虽不忍,却是只能看着她在命运地安排下油尽灯枯,最终崩于德州周次。
“听奴才们说,皇帝不思饮食已经好几日了,你带着这碟子豌豆黄去看看他吧。”
长姐给我制造机会。
“好。”
我说着从妆奁里拿出那支映日桃花攒珠步摇。
这原是我与他初尝云雨时带过的那只。
“你可有必得的心思?”
长姐问我。
“长姐,我心里能有九分成算。”
我老实回答她。
“哀家瞧着皇帝对你的情谊,似是比对皇后的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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