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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温没再接话,脸上本是玩味的笑容渐渐清淡起来,再垂头往下看,那一道长长的铁链早已不见踪影,剩下的只不过是苍翠不齐的繁茂树林。
刚来这里的那会自己也曾兴匆匆的来过,花了二十块钱拿着那把廉价的同心锁,也不管那凹凸不平的表面,只一味埋头细心的刻画着那一笔一划,那时的执着依旧未变,只是当“薛”
字刻了三分之二的时候,突然就划不下去了,脑子里闪过的是他或冷或厌的表情。
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只是站起身时双脚是落不到地的麻木难受,同心锁最终是没有挂上去,因为传说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被锁住。
如果之前还相信这世上有个词叫矢志不渝,那么那一刻开始理解的便是齐大非偶。
爬山最终的输家竟是毕业不久的小赵同志,年长点的同事开玩笑说:“小赵同志,是不是美人在旁无心应战呀!”
小赵看了眼身旁已然红了脸的小女朋友,乐嘻嘻的开口:“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也正常。”
“那我们今天可就不客气了!”
另一个同事跳出来,吆喝着说:“大家中午可要尽量点呀!”
一帮人都热闹的纷纷应声。
小赵笑着拍了拍裤袋,“我荷包最近挺满的,肯定把你们给喂饱了!”
大家又是哄的一笑。
到了山下吃的是农家菜,价格十分公道,而且质朴的绿色食品味道又比以往的鲜美很多,同事们的胃口简直是呈倍数上涨。
一顿酒足饭饱后稍稍休息了一会便坐上大巴回程,可能是体力消耗大,一上车都个个都是鼾声四起状态。
到家天已经全部黑了,尽管没有爬山隋温却依旧觉得有些疲惫,拖着身子上楼,刚拿出钥匙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潘林薇不复往日甜美的沙哑嗓音,“隋温,快来市医院。”
医院的走廊空荡一片,只传来凌乱仓促的脚步声,隋温捂着快速跳动的胸口急促的喘气,隐隐的不安在看见呆立在病房门口的潘林薇时越加深重了几分,“情况怎么样?”
她抬起头,红肿充血的双眼显然已经哭过,“不是很好!”
深吸了口气,才缓声道:“突发性脑溢血,情况很严重。”
心“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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